球减少、不良性贫血等并发症,您儿子身上没有,应该是寻求刺激偶而试……在国外,叛逆时期年轻人经常尝试……。”冯医生道,这个结果也是他期望看到,要是个瘾君子,那可就不好办。
“那就好,那就好。”木庆臣像是劫后余生,呼着长气道,他有点担心地问着:“这个治疗……不会……”
“不会,您对催眠有点误解,比如在精神病专科医院工作时,就经常用到催眠,对于有认知障碍、失忆、脑垂体受伤导致记忆功能缺失,都会有疗效……对于小木,催眠是旨在唤起他记忆深处东西,比如童年、比如爱情、那些美好东西,会改变环境在他身上造成影响……当然,最终效果还取决于他精神强度,只要不回到原来环境中,效果是肯定会有。”冯医生道,他掩饰很多东西,比如,“精神强度”这本身就不是个医学名词,即便有这个强度,也是无法度量。
木庆臣仰头,不知所想,良久无语,冯医生小心翼翼地问:“木老板,要是下不狠心,可以马上停止,无法保证效果,有可能醒来还是原来样子。”
“走吧,不用停……就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
老木轻声喟叹道,手悄悄地抹过眼敛,悄无声息地抹去眼角泪迹。
车启动,驶离,这刻老木神情恸动,老泪长流,他却没有拦着,就那流着泪看着车越走越远,慢慢只剩下个微亮红点,在夜色中依稀可辨,直至再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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