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住,在这个全部东西都被搜得清洁溜溜地方,就身单衣和双拖鞋,怕是你走不出五公里,木林深几天思忖方案下子全部给否决,惊得那叫个失落。
“好,如果你没意见,治疗方案就开始实施。”白医生道,挑着眉毛问:“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全力配合治疗。”木林深赶紧道。
“那这样,到厨房帮忙吧。”白医生道。
“啊?这不可能啊,虽然潜意识告诉,是厨师身份,但没有厨师本能啊,再说厨房里锅碗瓢盆刀在患者手里都可能是凶器啊。”木林深瞬间找到个无懈可击理由逃避干活。
问题人,应该是白痴或者傻子。”
“你想说什?这种基础理论,不用你教。”白医生道。
“想说是,白医生,确实有病……需要您教,怎痊愈。”木林深谦恭地道。
这个态度赢得医生认可,他凝视良久这位端坐着,平静而又帅气小伙子,那从容和教养让他忘这家伙劣迹,笑着让他出来……轻度患者,无攻击性,可以享受自由活动和晒太阳优待。
终于改善条件,趿拉着拖鞋,迫不及待跟着医生奔出户外木林深,急不可耐地呼吸口新鲜空气,张臂仰着太阳,晒得暖洋洋好不惬意。
却不料恰中医生心怀,他笑着道:“考虑得很周到,那就推餐车送饭吧。”
哎呀,木林深苦得直拍脑门,那可是最重活,给幢楼疯子送饭,还不如关在房间里当疯子等吃呢。
“哟,觉得很难?要不,继续关着?”白医生故意道。
“不不,没问题,劳动最光荣,这是光荣事。”木林深道,陪着谄媚笑容,绝对心悦诚服笑容,这张微笑脸,可是对不同种族人都试过。
白医生盯着他,在看着这家伙表情里真实成份有多少,不过以他精神病医生眼光,却无法度量个正常人表情上,能隐瞒多少心思。面前这位穿着病号服小伙子,表现确实谦恭而又真诚,几日里他看得出这是位教养相当好人,注意仪态、讲卫生、说话从不带脏字,不像这个赤裸裸原生态环境,患者是又骂又嘶又咬,连医生都无法保持正
是啊,无所有时候,享受会被定格在最低要求上,那怕是新鲜空气和阳光。
“要逃跑你可以尝试下,这里是省立精神类专科医院,有四十名训练有素保安,有百名职业医生和三十多名护工,全院三区四百多病人,从来没有发生过逃跑事件……要说监护最严医院,这里全国都数得着啊,你可以尝试下,这些专业医生有几百种对待疯子手段。”白医生在耳边小声道。
这话听得木林深又阵哆嗦,布袋扣着、绳索拽着、电棍电着,再不行针下去,就是头狗熊也得趴地上吐白沫。这个尝试过,木林深笑着道:“管吃管住,怎可能逃跑啊。”
“是吗?是提醒句,如果逃跑定得准备好,这儿在山区,离最近市区37公里,沿途没有交通工具以及吃饭地方……离你来滨海市,算算……应该八百多公里吧。想回去难度很大,费用不低啊。”白医生道。
呃…木林深呃下,然后想想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送这远,又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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