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那简单,就不会有今天烂摊子,这就是个精神病,不管们什时候抓到他,除光人个,什都没有,想审口供,他就滔滔不绝地给你励志,关看守所,他能把个号子嫌疑人都说成神经衰弱,关精神病医院,他又能想办法逃跑,连精神病患者都能被他影响,他就像个病原体,接近他人,都会被感染……在于们呢,偏偏又无法定罪,只有授课项,没有接触过赃款、没有拉过人头、甚至这家伙神经到什程度,有个区域经理欠他授课费,他就跑到派出所报案,举报对方搞传销……”叶天书气不自胜地道,就像那些奇葩嫖客报案,说小姐服务不周到样,能笑掉旁人大牙。
小木直在笑,这个疯子行径,实在可爱。
可这个人却点也不可笑
位中年男在满地打滚,小木眼就认出来,是年青版卢鸿博,审讯记录……抓捕记录,再审讯记录……还抓捕记录,还审讯记录,时间跨度长达十几年,从原始笔录已经到执法记录仪,唯不变还是卢鸿博孜孜不倦地毁人。
小木蓦地笑,愈发觉得卢疯子可恶之外,有某种可爱成份。
“……不得不说,这种人很少见,第次被捕,服刑年零六个月,老婆离婚;第二次被抓,服刑两年零四个月,并处罚金十万元,第二任老婆也跑,家算是没,出来据说就疯……前后共抓过他五次,加上工商局查处,先后有七地执法机关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四次检查,都判定他是精神偏执性分裂症患者,不具备行为责任能力……他不但自己患精神病,到现在为止。他信徒里,进精神病院,少说也有百多人……”叶天书咬牙切齿道着,对于无法绳之以法嫌疑人,那是警察最大遗憾。
听到此处,小木意外地笑,呲得满脸笑开。他看叶天书眼问:“所以,你们派那个秃脑袋卧底到卢鸿博身边,看他到底有没有行为责任能力?”
“对,到现在为止,他已经上九省传销案件重点监控人员,所有因为组织传销被打击分子,都知道他,而且尊称他为教父……陕北这个内陆相对落后啊,传销直不算严重,可从今年三月开始,下子像雨后春笋样,遍地开花,们是防不胜防啊,在最近次打击行动中,甚至抓到地方派出所和协警队伍里都有人参与……端几个窝点,们才发现,这位大名鼎鼎教父不知道什时候溜到们辖区,你见过卢鸿博,领教过他能力吧?怎说?”叶天书好奇问。
“还不都那样,传销都是个模子里拓出来,封闭环境、团队教育、不断强化,这种环境里大部分人都会被洗脑。和你们警队培训差不多,相比之下他们更严格点。”小木道,其实都不神秘,但让个人猝然陷身其中,那种氛围会把你不知不觉洗脑。
叶天书笑,他道着:“还是有过人之处,各地大经理可都愿意花重金请他授课。外人可没人知道他是个精神病患者啊。”
小木笑而不答,像是看到饵,却不愿意咬钩样。
停半晌,叶天书道着:“有兴趣帮们做点事吗?”
“卢鸿博不足为惧啊,抓他是分分钟事。”小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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