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真,还是装,要再溜,小心扒你层皮啊。”何玉贵皮笑肉不笑地警告着。
“是,记住,何总,只要没有失身之虞,这个环境还是挺喜欢。”小木笑道,又说起这茬,杨梦露
“知道这小子厉害吧,愣是把祸水都转嫁到那三个倒霉蛋身上。”卢鸿博笑着道,杨梦露替他补充句解释着:“何总,你也成他试验对象。”
“哦,对,本来准备收拾这小子顿。”何玉贵懵,如是道,不过释然,反正生不起气来,他笑着说着:“找到就好,真找不着,损失倒是小事,得多提心吊胆啊。”
“你可收拾好啊,这小子不粘毛都比猴精。”卢鸿博道。
“那……继续用吗?不会有安全问题吧?”何玉贵警惕地道。
杨梦露摇摇头说着:“不会,要出问题,早跑警察那儿,你还指望找得到。”
?”
“何总……,冤死,……”张狂哭笑不得地捂着脸,倒不疼,就是没这丢过人。
“冤死你也活该,发这高工资,连个人也给看不住。”何玉贵这闹,那怒气可是消,回头看笑吟吟小木,小木赶紧道着:“何总,有事您吩咐,给您办不,办不好,您再大刑伺候行不?他们这几个蠢货不管用啊,个人就行。”
“去,回房间去吧。”何玉贵摆手道,这关轻巧过,小木兴奋地应声,跑,那仨人还傻站着,何玉贵又跟着踢几脚,骂着让三人去看着,放狠,再让人跑,特阉你们对半。
对半倒霉蛋低着头上楼,和杨梦露两人擦肩而过,前头大头捂着脸郁闷地道着:“不是让咱俩揍这货顿吗?怎反倒咱们挨打?”
也是,万幸,卢鸿博提醒他,问问从他身上搜到钱来源,何玉贵说,这兔崽子,把给他买好几千LV皮带卖几百块,还得去查查是不是这回事呢。
这个事,先搁着,三个人在厅里商量着,楼上张狂直看着那三位,旧事方,新愁又生。
除小木这个奇葩例外,这帮传销比他遇上任何拔团伙都难缠,比如他们议事,有严明阶层,下层见上层,比太监见皇帝还恭敬;比如他们口风,从来不漏半点,而这儿纪律,又是相当地苛刻,不能落单、不能随便打电话、不能随便交谈等等,真是把他这条猛龙也要缚成泥鳅。
这不,根本无从知道对方在商议什,片刻后,三人相携上楼,按照规矩,手下都要恭立到几米之外,何玉贵开门,卢鸿博和杨梦露缓步而入,房间里小木,盘腿坐在床上,已经很刻苦地在学习《羊皮卷》。
“何总好、卢教授好、杨美女好。”小木挨个点头问好,表情实在挑不出毛病来。
“是啊,怎着火就发咱们身上?”大嘴气愤地道。
张狂憋着笑,委曲地和两人套着近乎牢骚道:“可不,憋曲死,太不把兄弟们当人看。”
三人守在门口,小木躲在房间里,坐在墙根,笑得五官紧凑、浑身直抽……
……
卢鸿博和杨梦露是笑吟吟下来,虚惊场,又变成闹剧场,没想到最后是以这种结果收场,何玉贵此时气也消,人也精神,自然而然地又转到发财大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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