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总有能让你愿意不惜切代价事……不光是有,不光是理想主义者有,你也有。比如,亲情、家庭,越是顽劣人,有些事在他心里份量会越重。”张狂道。
小木笑,温馨而又幸福微笑,那刹那他不知道想到什,只是那羞赧笑,把这个触到他心里软处表情掩饰而过。
两人就此无语,不过都像赌气样,吃得风卷残云,张狂当仁不让,吃完摆手:“买单。”
顿饭二百多,加上衣服和药,两人已经所剩无几,起身离开,下楼,并肩而立,却失去方向,张狂看看小木,那家伙反倒成竹在胸似,他问着:“去哪儿?”
“你准备巴结,还是准备相信。”小木反问。
杯子,又补充句:“而且冲你早上直骂老子,就告诉你,也得给你下点药。”
张狂给气着,愤愤看着小木,啪唧拍桌子恶狠狠地道:“妈个痹,再得瑟,信不信真揍你啊……这帮人既然假警车敢做、假警察敢扮,还有什不敢干?背后有多少事还用想吗?跟fd常打过交道,都没见过这鬼,根本是连都信不过……这样人渣放在社会上,普通人要遇上他们,倾家荡产都是轻。”
说得愤怒之极,或许这是才是秃蛋本色,所有隐忍,是为十倍。百倍回报。
小木侧眼看着他,突然道着:“其实让你愤怒不仅仅是坏人,还有自己人,还有你所处体制、所从事职业……现在看清你,你是个理想化人,和被传销洗脑狂信徒样,是那种极端理想化警察。”
“是又怎样?难道活得像你这样,吃喝嫖赌才算正常?”张狂不屑道。
“鉴于不止输过次经验,决定相信你。”张狂道。
“那走吧,逛街去,在你可怜从警生涯里,是不是都没有游玩经历啊……理想主义者最大缺陷在于,他们总是幻想着去做超出自己能力事,所以往往会以失败告终,就像你,空有身抱负,可能力不济啊。”小木前行着,挖苦着,顺手买两个冰激淋,递给张狂。
张狂脸色早覆上层霜,他恶狠狠地咬口冰激淋,然后被冰得牙疼,倒还没忘反讽:“就艹,昨天那拔货怎光打你屁股,应该打嘴啊,这损。”
“呵呵,已经输给个警花,再赌回怎样?赢对警花,回头双飞。”小木
“也不算正常,但太理想化更不正常,会被现实伤害。”小木抿着酒,如是道着,给他个无奈表情。
这家伙老气横秋,让张狂实在接受不,倒是色迷迷调戏杨美人更容易让人接受点,张狂无聊吃着,思忖着,有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又在玩心理战术,套你玩玩,根本不当回事。
“其实你并不是完全相信,在你心里最重要是任务,为任务,你就被虐打也声不吭,为任务,即便出事,你也会隐忍不发……对吗?”小木问,他下意识地摸摸后背还疼着地方,像在讨个说法。
话里有刺,刺得张狂很痛,他看看有点狼狈小木,叹口气道:“对。”
小木无语,表情丰富到用哭笑不得形容很准确,这尼马是何等卧槽,没把他当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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