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怎
样？”叶天书抓住时机问。
“
来就是说这事
，今天是第八天
，骆冠奇刚传来消息，他们到珠江市，再往南就出境，八天走五座城市，有点玄啊。”范文杰转声道，掩饰不住地忧虑。
要抓那个消失卢疯子，而这个异乎常人疯子，还真没那容易抓，没家没业没固定居所，没身份证没银行卡，传销窝里混二十年，能变成什怪物，站在警察角度还真不到把握脉络。
“杨梦露，也就是举报人杨芸，她这里应该是条线索……现在感觉，工商缉私上也应该有问题，杨梦露最后提供举报信息、赃款消失、和咱们开始行动，几乎是同
时间，这个时间点卡往太巧。”叶天书寻思着，事情过去，再反省才能找出很多疑点。
“是啊，这就是卢鸿博高明之处，不愧教父之称啊，假如杨梦露也受他操纵，以举报脱身……然后，咱们机关肯定羞于把这种事大白于天下，只能把抓到当替罪羊，偏偏传销这个特殊模式，除非抓现行，否则什证据都留不下，仅凭涂绅豪
，那抓住她，另个又会人间蒸发。
直小心翼翼地跟着，骆冠奇从邻省紧急调拔几人支援，路追到珠江市……
追捕前程渺茫，家里焦头烂额。这日范文杰匆匆赶回专案组，从案牍劳形中抽空出来，在已经撤去大部分警卫后勤装备大院子，招着叫着叶天书，两人没有上楼，直接踱步到楼后小叙。
案情在推进，有关被捕大经理们，那拔以马剑峰（马步方）、董卓（董辰圆）为首，究竟干多少，还在挤牙膏，挤得很辛苦。其时这帮人损失比想像惨重，当天准备发奖金五百万，是所有大经理凑块，本来准备演出戏再回到腰包里，谁可想出岔子，全便宜警察，叶天书喜不自胜汇报，这馊主意，居然是线人木林深给出，居然被采纳。
范主任也是哭笑不得，这群骗子，被个小骗子骗得把底裤都输光，夜之间都回到解放前，他翻翻电子通报，最关切不是涂绅豪、不是何玉贵，而是那位叫贾芳菲女嫌疑人，真实姓名贾圆圆，在她案情前，范文杰下意识地多看几眼。
叶天书提醒着：“……涉案不重，她是何玉贵侄女，是被何玉贵带进组织里做账，根据她交待，她任务是把到账钱，按着名单往下分派，潼关纬恒商务投资干事务，基本都是她在操办。”
“哦，那就好处理。”范文杰道，寻思着这位是不是可以网开面，如果依法办理话，似乎还缺点什，他问着：“查到证据吗？”
叶天书摇摇头，没有，这个疑问他没有讲，应该有，而且肯定有，但可能找不到，当天现场太乱，光银行卡缴几千张，假设那位线人做个小手脚话，还真是无法证实。
“这……臭小子！”范文杰递回手机，嘴里如是说着，不过话里却是没有愠怒，叶天书小心翼翼道着：“小木其实很识时务，看人也看得很准，如果贾芳菲真是所谓‘贾老板’，估计逃不过小木那双贼眼，这个贾芳菲啊，就是个普通涉案，两人有那点私情。”
“还好，要真是重点嫌疑人，估计他在站到另个阵营里。”范文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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