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错,这恰恰是他最不疯地方,他想警示那个女人。”小木道。
正发疯卢鸿博,下子停,眼睛仇视地瞪着小木。
“教授啊,你这个人到那儿都是千夫所指,骂名滚滚,没有人会同情你,光在陕省你就坑上万人,你这辈子坑多少人,想你自己都记不清吧。”小木道着,远远
但意外是,小木慢慢伸手,把那部精致手机打开,开机画面在卢鸿博面前扬扬,然后装进自己口袋,这个简单动作却把卢鸿博吓住,他恶狠狠地盯着小木,像想扑上来咬人样,那样子,又快接近精神病患者。
怎开口呢?张狂有点为难,这个弱不经风家伙,在精神上可是个强悍人物,轻重恐怕都不起作用,没准又准备犯病,作为警察底线,虽然不介意刑讯,可总得加诸在能撑得住人身上啊,他看向小木,卢鸿博早窥到他心思,不屑道着:“麻利点,把老子铐回去三堂会审吧,反正还得去精神病医院养老。”
“假护照哪儿来?”张狂问。
“你瞎,明明是真,就是香港人,不信你查去,呵呵。”卢鸿博笑道。
“看来你准备去香港养老啊,那点钱似乎不多啊。”张狂问。
张,下意识想起,被张狂大手摁住,小木刺激他道着:“你没看出来吧,老子也是警察。”
“撒谎,绝对不是!”卢鸿博气愤地道。
“呵呵,秃蛋,你瞧,他点没疯,明白着呢,居然看出在撒谎来。”小木笑着剜道。
露点小馅,卢鸿博直拍自己嘴巴,片刻面部表情换作狰狞状,他咬牙切齿道着:
“你们什也得不到!”
“有手有脚能饿着吗?别给来这套,就假证顶多治拘,你吓唬谁呀?”卢鸿博不屑道。
张狂直接败退,手捏着拳头,恨不得拳解决问题,不过在面对这类屡受打击,从不妥协传销面子时,明显拳头敌不过他们精神强度。
小木没吭声,只是谈谈地说着:“门已经关,空间隔绝,你想闹事,不可能;你想被带走,不可能……这儿这多人,你是不是在等那位啊。”
淡淡句威力,顶得上拳脚,卢鸿博表情又开始狰狞,扑,小木躲,张狂伸手把他摁住,这家伙疯得,乱蹬乱踢乱咬,张狂急,又加副铐子,把他铐在货柜架上,就这样他都兀自不死心,拽得货架咣咣直响,大喊大嚷着救命。
“妈,又开始疯。”张狂气愤地道。
“河里蛟海里龙,拉到旱地条虫,搞清楚,现在你说不算……落闸!”
小木学着卢疯子曾经口吻,扬手,外面便衣,直接把店铺闸门锁上,隔绝这里。
抓到个,另个就容易。群便衣循着信号源飞奔而去。
敏感地带,肯定不可能动用警力荷枪实弹封锁,而且又不是通缉令上要犯,只能事急从权,卢鸿博身上东西,件件被搜出来,没有意外,根本没找到什东西,除护照、手机、零钱,再无其他,张狂甚至把拐棍端详遍,使劲腿上磕,折成两半,仍没有发现,就是根普通竹杖而已。
被铐上席地而坐卢鸿博笑,贼忒忒看着张狂,越笑越厉害,笑到全身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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