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气啊,生气又能怎着,还是咱们同行。”关毅青无语道:“平时抓贼也不见他们多上心,今天抓们可来劲。”
“张政委亲戚丢东西,那可就是大事。”申令辰笑道:“官本位社会,风气如此啊,这不是哪个个体有错……哎对,你们觉得他怎样?”
“够阴啊。”郭伟心有余悸道。
“嗯,够损。”关毅青道。
“呵呵,阴损对于线人可是优秀品质啊,看来咱们此行不虚啊,帮想想办法,这个人接下来能派上大用场,他能干们都干不事。”申令辰道。
出来,刚才抓人群凶恶煞,排行尴尬地赔礼道歉,关毅青和郭伟那是有气也撒不出来,两人阴着脸,愤愤离开警务室。
眨眼搞个翻盘,两人被整进警务室转圈,郭伟还揉着肩膀和腮帮子,争辨两句,挨脚,又争辨两句,多挨耳光,关毅青见他这样子,莫名地噗声笑出来。
“你还笑得出来啊,你看基层这什素质,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拳脚说话。”郭伟哭笑不得道。
关毅青却是愕然下问着:“咦?不对呀,他怎能调动这里警力。”
“不是调动吧,是误会……哦对,队长说那个人是张政委亲戚。”郭伟道,他下子明白,狐假虎威,然后引大水去冲龙王庙,关毅青也瞠然,悻悻地说句:“这个家伙真损啊,明知道是咱们,故意让车站巡警来抓人。”
要干事,八成是和马寡妇、丧毛那样人渣接触,现在郭伟点担心都没,只是稍有为难地道着:“不好说话啊,那家伙油盐不进,肯定对们有防备。”
“告诉你们件事,这件事可能会改变你们对他看法,他在陕省被授予见义勇为奖章,而且奖励三万块钱现金……这笔钱在临走时候,他全部留下来,捐给渭南精神病医院,那些被传销迫害普通人。”申令辰道。
“啊?不会吧,怎看着他不像呢?”关毅青惊讶。
不过事实就是事实,申令辰说,是张政委告诉他,陕省方面自厅长以下到专案组几位领导,对此人赞口不绝,所以才有莫大面子,邀请张政委出面,在礼节上
两人明白,却如斗败公鸡,垂头丧气地出站,站外,申令辰已经等在车边,郭伟狐疑看看,唯没搞清楚,就是申令辰在事发时不知道怎消失,上车坐定申令辰笑着道:“两位受苦,不好意思,联系张政委花点时间。”
“哎,师傅,您怎溜?”关毅青问。
“他们只顾注意你,有是机会溜走。”申令辰没有多解释,只是淡淡夸句:“没想到啊,居然被他反戈击,这小子不简单,打着张政委旗号,把车站巡警给唬住。”
他是张政委接回来,自然认识,但要打着这个旗号去命令巡警,那好像难度就大点,不过不管怎做到,都让申令辰刮目相看。
车驶离高铁站,两人兴致都落千丈,估计从警以来还没有这窝囊过,申令辰此时倒先启话题,问着关毅青道:“别拉着脸啊,这事是判断失误,郑重向两位道歉,确实没想到,他会这干……以为他找不着,得直接奔回来,还在生气啊,毅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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