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不信,跟们起来二毛子,拽大发,有回在大西洋酒店见,他都装不认识。”二葫芦道。
两人说着近两年,跟着潘子发家,有那三两个叫得上名来,都是转眼小JJ成吊,拽得不得,小木凛然心惊地听着,心里瞬间跑过万只草泥马,这真是人生或游戏,敢情仓基那片混子聚集地,就是盗窃团伙新手村?
“走走,别抱太大希望啊,潘哥那神手,你们学不来啊……你看你自己,人胖得像头猪,手粗得像萝卜,你能偷?”小木斥大葫芦,这些日子生活太美好,人像吃饲料样往起催,二葫芦也没落后,就少圈,他不服气地道着:“咋不行,们哥俩有优势呢。”
“就你,还有优势?”小木不屑道。
“有啊,们皮粗肉厚,扛揍啊。”二葫芦道。
以示安慰。
饭间,电话来,铃声响,潘子耳朵竖竖,明显动动,小木也不避嫌,看手机道着:“潘哥,那对葫芦兄弟,看样子是想跟您啊。”
“那俩蠢货搁老瘸手底几年,数钱数都数不对,要他干嘛呢?”潘子不屑道,根本看不上,只是有点奇怪地道着:“也就邪,在你手上倒好使,你不知道他俩多能惹麻烦,前两年在派出所里,比在外面呆时间都长。”
说到葫芦兄弟,那几位低头哧哧笑,潘子对这几位可是喜欢,人面前瓶,挥手,喝,都别客气,喝好喝倒喝醉场,明儿起来,你们就和这儿操蛋生活告别。
小木接着电话,捂道着:“哟,潘哥,这俩货居然摸这儿来……要不,去打发他们。”
这话没得到回应,连大葫芦也厌烦他,回头骂着:“天天跟上老子吃,吃尼马这胖,这倒好吧,人家谁也看不上,想找个提携也木有……滚!”
骂骂咧咧,直上酒店包间,进门,两人点头哈腰,肉麻地问好,又是副景像,潘子笑指着座位,让两货坐下,把两人带剑南春直接打开,大杯倒着,来个先干为敬,杯酒二两多,喝得二葫芦天眩地转,马上吐字不清。
两人得性实在不怎样,但凡喝酒,怎倒得快就怎来,两大杯下肚,大葫芦作揖敬着潘子道着:“潘哥,觉得您就不够意思,小看兄弟们,兄弟走过南,闯过北,身精钢铁胆怕过谁?”
二葫芦迷糊着,接茬道着:“对,走过南,闯过北,厕所后头喝过水,火车道上压过腿。”
潘子口酒喷,大葫芦拿起酒杯泼老二脸骂着:“滚尼马麻痹,不是老子拖着你,你早饿
“算,叫上来块吃吧,那俩活宝挺好玩。”潘子笑道。
小木起身去接,下楼出门,对葫芦兄弟各提瓶好酒,拉着小木,精神头格地好,大葫芦求着小木给说说好话,二葫芦眼巴巴看着,似乎也有此意,小木懵然不解问着:“啥意思,咱们过得不错?不能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啊。”
“木少爷,你也应该跟着潘子混,跟潘子混兄弟,都出头啊。”大葫芦道。
“你听谁瞎说?”小木故意刺激道。
“真滴,原来也是仓基那片拉皮条,被潘子看上,去年年底见着回,都尼马自己个开上车玩……真,才过几个月。”大葫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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