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些人里,当大师傅料没几个啊,早晨睡懒觉不起床,提瓢子周都端不稳,配菜他连菜名都认不全,问心有愧啊。”教务处难得有点良心地不好意思。人家组团学习来,又这款待,实在受之有愧啊
“妈,反正也没地方去。”
他驾着车,原路返回南汇分校,心里算盘已经敲定,捞笔,自己走,有线人身份护着,有嫌疑人搭档,只要取得信任,那有是机会。
而他,丝毫不怀疑自己智商,能干挺这群乌合之众,毕竟已经试过,这点信心他还是有。
抱着这种奇怪恶念回厨师学校,他泊好新租小别克,看看灯光明亮餐厅,直接朝那儿去,以这群乌合之众习惯,弄这多钱,八成得狂欢。
果真如此,小木回来时候,啤酒瓶已经摆地,不少喝得面红耳赤,早有光膀子在唱歌、猜拳,不但带来人,新加入不少学徒以及学校大师傅,进门大葫芦提着瓶子就上来,倒杯,恭恭敬敬递:“哥,就等你……来来,快,整碗饭。”
,命案没有追诉期,从职业犯罪角度考虑,如果幕后是个人物话,应该有更好,别人想像不到方式。
那是什?把人埋在水泥墩里,凝固后扔海里?要不灌点酒,继续扔海里?等冲上岸也是失足落水?再要不给你注射针肽合剂,让你分秘紊乱,两天就变成疯子?自己跳海里。对,好像还有听话水,万给灌瓶,老子五十把实话讲出来,那可惨。
小木想得自己浑身阵激灵,密密匝匝地起层鸡皮疙瘩,他几次停下车,想想,尼马半途溜得,太刺激,会折腾死人。
想走时,又留下,天大地大,老子可无业无家啊,跑岂不更像叛徒?万黑钢没跑,盆屎可全扣他脑袋上。
尼马,这些蠢警察,用个线人也不会用,用这个干半截出漏子笨蛋,还得连累老子,坑个人都不会,报个讯都能出漏子……咦?不对啊。
“吃。”小木喝杯。
“那正好,起喝,哦呀,有段时间没这疯过。”二葫芦也上来拽。
把小木让在上座,众混子挨个来敬酒,小木来者不拒,都是饮而尽,这长时间,纪律已经很严明,还没像以前那样胡扯乱讲这钱怎来,学校那们教务上也来敬,千恩万谢,给交笔学费呢,小木直道着别客气,剩下尽快给您。
“不是客气,是不好意思拿啊。”教务处,羞赧道。
“有什不好意思?”小木奇怪。
还是不对啊?黑钢通知他去物流公司,而物流公司本身就是假消息,是谁给黑钢?
是马玉兵故意测下黑钢?还是对也有怀疑?是销赃事?还是潘子被捕事呢?
好像其中还缺点环节,他想不通畅,但这种模棱两可,而且顾此失彼选择,却是小木最爱,就像拿着全部身家孤注掷样,这种事会让他兴奋、让他激动、让他找到智商上优越感,和作为无是处烂人存在感。
“要输光赔尽,要直接上位啊。”
他如是想着,从危险中看到这个渺茫机会,在抽身惶惶不可终日,和变身个新晋犯罪分子之间,他似乎更偏向于后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