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高架桥,小木把车停路边,笑着看看两人道着:“老老实实挣钱不会,情有可原;要是连想尽切办法要钱都不会,那就无法原谅,没事,听指挥,挑两家,今儿保证你们拿上提成……这家怎样?王二虎,欠聂哥十万块。”
“不好要,街道干部,属于干部里最有战斗力,连聂哥都不敢来硬。”大米道。
“经常找着不人,就他家老婆在,那老婆凶,上回聂哥手下两大金刚上门,王二虎老婆操着菜刀把他们撵出来,弄到派出所,后来这账就搁下。”二豆道。
敢情这是最难家,其实这是赌债,按月息还,人家其实已经还个差不多,再按原欠条要十万,恐怕谁心里也不乐意。
可这就是高利贷,不愿意你别借啊,
“几万块钱,架不住出来。”小道。
“可咱们真不行啊,文谁吃那套。”大米道。
绿豆又说:“可打不过人家啊,急人家报警,不还是收不回来。”
高利贷要钱,缠二磨三无赖,可敢借高利贷钱,也未必就有几个好鸟,同样是又难缠又无赖,对此小木是深有体会,他看着两位脸菜色手下,忍不住哀叹着,经济下滑影响深远啊,哪行哪业都不景气啊,连高利贷都这为难。
“大米,二豆,说说你们怎要?”小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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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怎没看到?他都干些什?从街头拉皮条开始,销赃分货,组织敲诈勒索,从苏杭勒索到滨海,还把座厨师学校给搅得关门歇业,现在摇身变,又成高利贷公司收债特派员……哎说,这名字肯定是他自己起,像他风格。”郭伟牢骚着。
关毅青想想也是,这说,倒让她忍俊不禁……
……
……
“能怎要,还是唬二诈三开骂,三下诈不住,就该们哭脸求人家。”大米道。
绿豆说:“反正不好要,好要钱轮不着咱们,这都是大半年积下来烂账,都没人要,老板也要点算点。”
“对,不是难缠得厉害,就是公务员,而且多多少少都扣个差不多,人家也不能好好给你。”大米道。
小额借出就是这样,借时候就扣利息,平时催账,那是收多少算多少,按高利贷算法呢,比如你借万,个月利息千,要十二个月利息万二之后,其实还欠万……所谓烂账,就是这种钱,老板也没有非要回来不可,那些欠债,自然是能赖掉就赖掉。
大米和二豆说,什鸟人都有,骂街、倒脏水、操着拖把撵人、甚至还有公务员更无耻,不给钱还尼马威胁高利贷,干点这活容易,有时候要不着钱,还有人身危险。
小木此时,已经行走在东江区收债路上,新考验,又摆在眼前。
两本欠账,都是欠债不还,难要。
两个跟班,都是生活无着,来混。
高瘦叫米成军,矮胖叫豆水生,小木随口绰号就叫出来,大叫大米、小叫绿豆,起是粮食名,可两位还属于为日三餐发愁主,高利贷也是要业绩考核滴,收不回钱来是没保底工资,你丫喝西北风去吧。
这不,两人正发着牢骚:“木哥,们去好几次,不好要,得聂哥几大金刚出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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