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那停车,认识不?”黄金宝问。
李德利仍细瞧瞧,何实手下,还到不让他认识程度,不过他看那黑傻个子无法无天得性,猛地灵光现道:“莫非是何实手下那对宝?”
“老大,大葫芦胡明,从仓基村到政民路,沿街全部临时泊车收费,全归他们。他们跟街道办、城建上联营,把以前老头老太太生意全抢。”黄金宝道。
“那能有多少钱?”李德利不屑。
“您看不入眼,对他们来说不少,这条街多少泊车位呢,更何况这帮孙子,还漫天涨价,三块钱直接涨到五块,看着外地车
李德利愕,当然不信,直道着:“你小子没发癔症吧?”
当年何实几人在这里站住脚用几年时间,可小木回来才几天呀?就有底子,得有人啊,就有人,得有钱啊,就有钱有人也不行啊,得有关系啊。
却不料今天还是要让他彻底惊讶,黄金宝道着:“不信是吧?成,带您瞧瞧去……哎哟哟,真不是跟您吹牛啊,这生意看得人真眼馋啊,想想以前真是脑袋里塞驴粪蛋,咋就没想到这干涅?”
惊讶?好奇?这才不到个月功夫,难不成还翻天覆地不成?
车且行且走,李德利听着这位地下会计五十地开始介绍,是从木少爷带着十几位旧部归来说起,而那些旧部不是别人,正是何实、马玉兵、毛世平仓皇溜走,留下残部,不知道被他用什方式,全部召集起来。
交待?”李德利问。
“没什,刑警队那个陈少阳盯得太死,徐刚失踪,八成怀疑马哥做手脚,都急红眼,打上门。”黄金宝汇报道。
说这话时候,他瞟瞟李德利,却不料李德利也在瞟他,他尴尬笑,李德利哈哈笑,道着:“那吃里扒外,兴许吓得跑出门掉河里淹死也不定……金宝,来还有个事,有个叫木林深,原来是何实手下,好像回苏杭,有办法帮找找吗……咦?你这表情?”
怪,黄金宝惊讶到两眼凸出来,这个名字仿佛有魔力般,李德利凑凑问着:“什意思?出事?”
“有点事,说不太清楚……您找他干吗?”黄金宝问。
根本没费多大劲,本来就有底子,这是胡汉三又回来,几小撮刚冒头势力,被他们夜之间铲平,方式很直接,瘸哥手下那俩缺心眼葫芦兄弟,带着帮烂兄烂弟,连打带砸,直接撵跑。服软直接收编。
之后就迅速进入状态,等别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壮大到无人敢小觑程度。
“干啥呢?”李德利问。
“那,街两头都是。”黄金宝道。
“这是……”李德利看街两头,没啥呀,他好奇问着:“收保护费?”
“哦,他在滨海给干过几天活,小伙子挺机灵,这不缺人手,就想着把他找回来。”李德利道,闻得此言,黄金宝摇摇头道着:“恐怕您得失望。”
“啥意思,进去?”李德利心跳。
“比进去还严重。”黄金宝道。
“犯大案子……哎哟,你得急死呀。”李德利催着。
“说您不信,特说谁也不信,整个仓基村到政民路带,都归他管,您信不?这能再回去给您打下手去?”黄金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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