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家,说什话都要有几分道理,那怕是伪命题也不那容易分辨,关毅青听着这货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她笑着道着:“那刚才好像看见,你想进城?”
“就像你想出城样。”小木笑着道。
“切,又来这套。”关毅青知道小木连蒙带诈水平。
“别小看这套,经过历练已经炉火纯青,想试试吗?能在分钟内让你心服口服。”小木道。
“哟,你吹牛倒是长进多。”
“向你保证。”关毅青严肃地告诉他:“他……绝对不是警察。”
可为什严肃表情,还有那多哭笑不得呢?
隔好会儿,关毅青在监控上看不到小木,有点心焦地从房间出来找人,没找着,守门刑警给她指个特询室,他推门而入,下子僵在门口。
小木已经脱下警服,工工整整叠好,手正摩娑着警帽,难得见他这正经回,关毅青看好久才出声道着:“你好像有警察情结?”
“嗯,有,小时候玩警察抓坏蛋,们都要抢着当警察,谁也不愿意当坏蛋。”小木轻声道。
样没这大本事……坐好。”小木道着,把黄金宝扶到审讯椅上坐好。
话已至此,黄金宝已经是把鼻涕把泪,涕泪长流地哭腔道着:“哎哟哟……木爷啊,你可把们坑死。”
“绝对没有,兄弟是相当照顾你啊,已经向组织上反映,潘双龙、马寡妇和丧毛是主犯,你就是小从犯,你要扛着,就当没说。”小木道。
这痞气太浓,申令辰摆说道:“出去吧。”
“是!”小木严肃地敬礼。回头对着涕泪长流黄金宝猛地喊句:“哭什哭……把他们送上死路,你才有活路啊,赶紧交待!”
“或许……你有机会成为警察。”关毅青安慰道。
小木回头,脸上是种神秘笑容,关毅青好奇问:“笑什?”
“其实职业和姓名样,都是个符号,非要把人生用种符号来定义,那就会失去它原本意义。”小木道。
“很难懂啊。”关毅青下子没明白。
“不难懂啊,像围城,城外想进去,城里想出来,难道你当警察,没有厌倦、烦躁、力不从心、甚至憎恶这个职业时候……理论讲是干行爱行,事实却是干行伤行,个单纯职业,会束缚你个性发展。”小木道,地下世界似乎把他变个样子,个行径像恶棍,说话却像神棍样子。
这当头棒喝,黄金宝像醍醐灌顶,抹鼻涕泪,语无伦次地说着:“交待,交待……货真不是,是丧毛……不不不,是潘子带人偷回来……找到下家才卖,马寡妇被警察追得紧,五哥说这货暂且不敢动,等风头过再说……”
小木掩上门时,黄金宝已经陷进极度疯狂状态,开始语速飞快交待,死路和活路之间,该怎选择谁也清楚。
只是如此迅捷,像喜剧表演样情景转换,把另外几位警员可看傻,林其钊手下高手不少,直对小木钦佩有加那位,指着出去小木脱口道:“他是警察!”
“你判断怎又变?”郭伟好奇问。
“这个诈术用得非常好,撩起嫌疑人趋利避害心态,下子就打开口子。”这位警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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