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意思是,他手里就有大堆可以安全贷出
两人饶有兴致地看刷屏信息,这是市局信息中心按编号梳理询问记录,那些反社会性格人不好对付,可这些在混社会真不难对付,又来交待,是民族街街道办那位,毛病就在身上,聂奇峰不但借给他高利贷,而且他朋友卖给他块劳力士表,价值四十万,只收半良心价。
林其钊和申令辰兴奋地讨论着,这些奢侈品销赃渠道看来不难找,应该就在朋友圈里,两人商议着,回溯着这样个作案模式:潘双龙这个贼头,负责联络、招募新贼老炮,在沿海带实施盗窃,通过物流或者携带方式把高价值东西输送到滨海这座国际化大都市销赃,中间隔苏杭层,可以有效躲过警察追踪。
“可是,王子华、康壮案赃物,难道就都是这消化?”申令辰如是问,总觉得答案已经昭然如揭,就是差最后点点。
“听说过艺术品金融工具没有?”床上小木,幽幽地插进来句。
“什意思?”申令辰愣下。
人要,而且压到手里,即便后来知道是赃物,也未必敢吭声。”林其钊道。
“这帮毛贼真干得出啊,要是转来转去,查到银行头上,那又是奇葩件。”申令辰道。
“恐怕要不幸言中。”林其钊看着手机,递给申令辰,又刷新条新消息,戎武也欠颐业拍卖钱,同样是古玩抵押,金额不算大,估计老板想息事宁人,倒先交待出来,是两尊观音像,正躺在公司租赁保险柜里,已经通知拿来鉴定。
“这就对,王子华出事以后他们就坐不住,咱们查越紧,越逼着他们急于作案掩饰,看来,两年失窃赃物,应该还在们周围。”申令辰长舒口气,浑身通泰。
林其钊惊讶之余,他看向躺在床上小木,黑暗中,他能看到小木睁着眼,眸子闪着光,他轻声问着:“木,你是什时候想到?”
“哦,好像明白……你意思是,以资产信用为支持,具有证券性质那种受托?”林其钊问。
小木笑笑道着:“对,能说出这种话来,估计你在股市赔不少。”
林其钊像受刺激,幽幽叹,不说话。
“到底什意思?”申令辰追问着。
林其钊组织着语言道着:“这个比较繁琐,简单讲,比如你有件艺术品,需要钱,但不想变现,可以通过第三方质押担保,你拿到市价四到五折贷款,如果到期无法偿还,担保方可以出售用于偿还第三方本息……但在未到期之间,担保方和出借方,对艺术品都没有处置权。”
“如果你做过地下生意,而且站到定高度,这个就不难想,戎武可能要成为个最悲催江洋大盗,呵呵。”小木笑。
“什意思?”申令辰问。
“他带上船时候,无意中听到个电话,是在催他补仓……如果他炒股话,以现在大盘指数,他辛辛苦苦偷来钱,差不多应该全上缴给股市。”小木道。
决窍在这儿,林其钊和申令辰忍不住喷笑,申令辰笑着道:“那他更有必要做次案,扔下缠身债务,带着东西远走高飞。”
“真没想到啊,藏得其实并不深。”林其钊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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