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落后几步,前面党爱民急急追着:“嗨,尼马吃万多,拍拍屁股就走?”
“素质,有点素质,你要请,谁逼你?”小木回头道。
“哎那个……还跟你说……”党爱民追着,冷不丁小木回头呛着:“有案子把你难住,又到这儿求助?就知道你不是专程看来。”
话把党爱民呛,党爱民赶紧改口道:“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案子,你以为你谁呀,多少警力呢,
这位女警长得像秃蛋妹妹,五大三粗,嗓门比身材还粗,小木笑道:“就是他啊。”
“哦。”樊赛丽明白,这估计是卧底时候绰号而已,她审视着这位找若干天线人,还真有点失望,怎看都像小流氓啊,那打扮在她眼中,简直就是不伦不类。
偏偏这货还自以为是,得意洋洋地坐着,旁若无人吃着,那几位滨海同行吃得却食不甘味,席间话也不多,涉及案情没有,涉及感情有也不多,吃得巨尴尬,最难受恐怕要数党爱民,本来就不合口胃,又吃得心疼无比,这特嘴下去就是好几百,谁受得。
吃得最舒服恐怕是小木,给在座诸人大讲美食味道,丝毫不顾大家感受,吃完抹嘴,小木响指甩:“服务生,买单。”
“哦,来来。”党爱民急得站起来。
。”
申令辰同情地告诉他。这个有点土里土气同行,恐怕无从知道大都市里那些宰客去处能有多黑。
……
……
尽管是有心理准备,还是把党爱民捉弄,小木点菜时,念个鹅肝,征询他问着,是不是太贵,这多人在这脸那丢得起,党爱民直摇头,没事没事。小木又点个生蚝问,是不是有点贵啊?党爱民直摇头,不贵不贵,尝尝,大家都尝尝,小木接口,哦,那来个人俩吧……再往下点,帝王蟹有没有?有啊,有点贵啊好像,党爱民赶紧说,不贵不贵,想吃什就吃什,大家都难得聚聚,图个热闹嘛。
“对,他来。”小木指党爱民,秃蛋那张脸已经有生煎过颜色,憋得连小木都忍不住,噗声埋头,自顾自笑。
这高雅场合,却是连粗话也发泄不出来,顿饭连酒万,党爱民刷两张卡才凑够,他那位女同事脸也绿,这顿俩月工资都赶不住啊。
就这好像人家根本都没领情,离桌大摇大摆地走着,党爱民像跟班样追上去,后面人被林其钊拦住,他说:“咱们就别跟着,知道他安全就行。”
“宰得人家太狠。”郭伟不好意思地道。
“这是给他面子……各位,回头咱们再约小木吧。”申令辰道着。
哦,小木恍然大悟,直安排着:来三斤。
半天申令辰才反应过来,党爱民不是不心疼,是根本不知道价格,小木这捉弄有点狠,还好那位樊赛丽是个明白人,服务员走,他拿着菜单让党爱民瞄眼,这眼,看得党爱民如遭电击,脸上肌肉直抽,那是种欲哭无泪表情,可偏偏还得强装欢颜。
“哟,秃蛋,你不舒服?”小木关切问。
“没事没事。”党爱民赶紧摆手,就打肿脸,这脸也得要啊,滨海这多同行呢。
“秃蛋……这是什名字?”樊赛丽纳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