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知道?或者,谁去想这深?两人傻眼。
“还有,到贫困县拐走工人,那这个领域他肯定接触过,否则这馊主意他自个想不出来,长什样苗,得有什土壤……再看往后,境外留学,他是顺着潮流走,找漏洞呢……至于把毒贩手里货拐走,反倒可以忽略不计。”小木道。
“怎可能忽略不计?”党爱民没明白。
“这说吧,行骗二十年,相当于从菜鸟已经成为摘花飞叶皆可伤人高手,遇人骗人、遇鬼骗鬼,已经无所谓,逮谁骗谁,说不定这做假钞和fd,都是被他拐。”小木笑着道,看完案卷,对这类奇葩人物景仰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不绝。
就是啊,这是要把置于黑白追杀,全民公敌地步啊。
啊……而且还有个问题,这王寿和可是个拐王,你们怎知道,他手里假钞,是不是骗来?他未必知道发源地在哪儿啊。”
“线索……不管他骗来、偷来、买来都不重要,只要这条线没有断,就有地方找。而现在没头苍蝇乱转悠啊。”党爱民道,副苦大仇深为难样子。
这样子看得小木真不忍,他抚着下巴,思忖良久,那两人眼巴巴看着,这重任实在是不堪呐,小木犹犹豫豫半天征询似地问道:“要是实在没办法,就试试从他初始动机上想思路。”
“初始动机?”樊赛丽愣。
“你指……最初犯罪动机?都找不到,找动机干嘛?再说都多少年?”党爱民气愤,估计千里迢迢得到个这个思路,实在让他失望。
“初始动机?”
“犯罪思维?”
樊赛丽和党爱民听得云里雾里,面面相觑,却是明白,小木这个半吊子心理学家改行这长时间,是精进,还是退化。
“别奇怪,不需要拼命嫌疑人,那你就得烧脑,首先,你们资料太残缺,这个人成长环境、受教育情况,几乎都没有;次之,有关他服刑期间东西,怎记载这少?第三,线索没有、分析没有,就靠你们这样盲人
小木却是怒,吧唧拍桌子,吓两人跳,就见他指着党爱民道着:“竖着耳朵听,初始动机对于个人犯罪手法形成,直接起决定性作用,而且动机研判,会很有助于你找到嫌疑人作案思路,有作案思路,才有可能找到他逃匿思路啊。你真是长进啊,你们以案抓人早落后几十年。”
“可距离他初次入狱,已经有二十年啊。”樊赛丽如是道,有点匪夷所思,那意思是在问,有什用呢?对呀,有用吗,党爱民不屑地道着:“就找到动机有什用?”
“真有用,打个比方,这作案就像做爱样,你辈子和多少人共做过多少次估计你自己数不清,但第次失身绝对记得很清楚……这个第次对个嫌疑人犯罪思想形成起着决定性作用……比如这个拐王,他不能无缘无故就去拐卖妇女吧?况且这挣得并不多,卖个媳妇才收千五,良心价啊。”小木道。
“那年代千五不少。”党爱民道。
“那之后呢?拐带什样女人,都比拐有夫之妇容易啊?而且没有心理道德上压力,他为什专拐有家少妇?这不纯粹是钱原因,拐这类开销更大。”小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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