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马也有失前蹄时候,老子这趟算是陷坑里。”
转念,他又如是想着,想就此放弃,可为什那股子愤懑,越来越浓,别说小木,他连自己也无法原谅……
车程。”
说完,咬着下唇,是个欲哭无泪表情,樊赛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道着:“你早上跟讲那些什推论,正在和周组长讨论……那,这儿案发情况就传过去,你说这脸怎办?刚跟人家说线城市、省会城市PASS,然后就在咱们省会出现……就在这儿呆个月啊……”
她是愤怒地质问,脸上变幻着咬牙切齿、恨不得揍党爱民顿表情,党爱民难堪地道着:“这又不是分析,你不也觉得挺有道理吗?”
“你是信誓旦旦让觉得有道理好不好?”樊赛丽怒,不客气地脚下踢党爱民脚,然后咬着下唇怒目而视。
“好好好……错,错……”党爱民伸手,制止着即将发生争吵,然后放低声音,几乎哀求似地和樊赛丽说着:“就错,你应该看得出是片苦心啊,不是不忍看你为难?你跟周组讲,再给们点时间,定把这个拐子抓回来。”
“机会还是有。”樊赛丽道,党爱民脸色稍缓,却不料她故意刺激道着:“可惜被你今天刚刚砸,党爱民,你别犯傻好不好,你就拿枪抓人,学人家什推论判断?你是那块料吗?”
斥数句,樊赛丽蹬蹬走,几步后又折回来告诉他:“别说没照顾你啊,本来还有点希望,这次估计你绝望吧,周组已经向省厅请援,肯定绕过你们总队调人。”
没客气话,这行当,行就上,不行就滚蛋,毫无客气可言。
党爱民郁闷地站在当地,却是不好意思进去,不会儿那行出来,匆匆走人,这里场面还在继续乱着,民警来队,在登记被骗款项,询问嫌疑人特征,只有他这个傻大个子,站在角落里,看着那些气得咬牙切齿、把鼻涕把泪受害人。
“怎回事啊?错不能这离谱吧?”他如是想着,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可能过于相信小木缘故吧,总觉得小木不至于差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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