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人瘦靓、北人粗胖,小木这样反而显得鹤立鸡群,闲话着早餐很快上来,风味独特,两人吃得啧啧有声,边吃如花想起党爱民来,要给党爱民打电话,被小木摁住,劝着他道:“别扰乱他们,肯定忙着呢,要办完,会和咱们联系。”
也是,那些官差可没有闲人这轻松,如花装起手机感慨道着:“挺不容易啊,这些天,那些货就没脱衣服睡觉过,估计昨晚又在车里睡。”
说那些刑警,牛逼到极点,随时随地,不管是靠着座、坐在车上还是伏在桌上,什姿势都能睡着,什时候叫就醒,小木笑道:“蓬生麻中,不扶而直;泥沙入涅,与之俱黑。环境造就人啊……花哥,有件事很不理解啊。”
“啥事?”如花瞪眼瞧他。
“以对你理解,就天塌下来也想得开啊,那天受什刺激,怎可能去跳楼?”小木纳闷问。
,好歹把如花注意力给转移,车载着两人去大阳街,果真是个好去处,半条街都是早餐食点,摊点就摆在街两旁,招呼着来来往往悠闲市民。
看看时间,小木才发现是周六,情急之下被党爱民诳到庐州、再到巢湖,又到朗溪,转眼间周多就过去,他犹犹豫豫地开机,心里有点忐忑,关机时间,又怕人找过他,又怕没人找他。开机……等会儿,却是没有留言短信,没人找,怎比有人找更让他失望呢?
这年多就大葫芦、乐子最熟悉,而这两位也有自己生活,纹身工作室,他直在倾力推着让刘洋独挡面,现在看来,确实能挡住,大多数时候已经不需要他这位背后人。
浓浓失落和孤独感啊,他手在手机上摩娑良久,个熟悉又熟悉电话号码,摁,却没有勇气拨出去,再摁,手机图库里,放大几张照片,全是容缨,或者容缨和他起自拍照,照片里,浅笑她、开心笑着她、在蛋糕店从容她,还有以前在超市笨拙她、还有更早,满脸愁容她。
看着是唏嘘天,叹声不绝,这种感觉很奇怪,相见和离别都成思念,莫非就是那种很难懂爱情?
如花表情僵,犹豫良久,才黯然告诉小木道:“……其实那天早上警察和乐子去家之前,诗诗回来。”
“啊?琼诗回去,那你狗日还跳什楼……哦,不对,你们俩……”小木吃惊,这再见面估计不会有好事。
他说不清,还有更缠不清,那张丑脸凑在他手机上看,小木抽手,装起手机,如花歪着嘴刺激他:“就知道你特几天不见妞,又快发情。”
对牛弹琴,和对着土豪谈感情,有异曲同工之妙,小木笑笑道着:“有道理,这你都分析出来……吃什去?”
“司机不是说,有家老王虾米馄饨不错……那儿呢。”如花瞅见,两人并肩走着,穿过熙熙攘攘早市,进这家门脸不大小店。
虾米馄饨、蟹汤包、葱抓饼,多要几份,陌生地方、拗口方言,让如花处处觉得新奇,不会儿发现新大陆,悄悄告诉小木:“嗨,嗨,你看你看……厨房里那女……像不像秃哥他妈?”
小木看时,传饭厨娘,身形粗壮,脸形凶恶,看得他嗤声笑,点头道: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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