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党爱民郁闷地道着:“他妈,头回遇上这种货色……在美钞上,肯定有假。”
“不像啊,他要美钞干什?如果是专业制贩假钞,那就没必要张罗诈骗,他干那活,比制钞简单不多少。”又位刑警如是判断道。
在无从知道嫌疑人脑袋里究竟还有多少东西没倒出来之前,只能依靠这种细枝末节判断,可惜是,这个老拐,实难判断。
“先回去吧,重新制订个审讯方案,再兜兜底,这货逃十几年,知道料多。”
党爱民起身道着,收拾着东西,行人相随出看守所
“对呀。”王寿和道,车次、时间报出来,和他几次交待没有差别。
党爱民突破反问着:“实名乘车,没有找到登记啊。”
“嘿嘿,狡兔都三窟呢,您不至于觉得只有两个假身份吧?这个不是错误啊,据官方权威数字,全国黑户尚有千三百万多户,至于假户就没法统计,现在二百块钱买身份证,脸差不多点都上飞机……这不是假话吧?你要知道假身份细节……想想,在阜阳市办,办证那人叫许老肥,在阳泰街上,手艺好着呢,你要不挑不拣,百块钱身份随便拿;要求高他也有办法,顶多天,能给你办得妥妥……”王寿和道,又交待出个从事非法生意边缘人,旁记录刑警,把这条线索记下来。
到此又僵住,这个奇葩不是被审到哑口无言,而是经常把预审得问到张口结舌。
是啊,都交待这细,诈骗、容留介绍卖*、藏毒等等,你还让交待什,只要知道,得给你大讲特讲番,否则这天才都没人发现,岂不是锦衣夜行、明珠暗投?
和勃起时间?”王寿和义正言辞问。
预审给气得哭笑不得,党爱民摆摆手道着:“对不起,错……换个话题,说说美钞事。”
“哦,那送。”王寿和道。
说是戈飞飞送,戈飞飞记不起来,顶多承认王寿和手脚不干净在他家里摸走,党爱民问着:“送,你哄鬼啊。”
“不,假币是哄人,冥币才哄鬼。”王寿和道。
“带下去……回去好好想想,要是知道戈飞飞假钞来源,算你立功。”党爱民挥手道。
“没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寿和正色道。
刑警们牙疼侧过脸。
“教官,这块料咋整?”有刑警问,脸难色。
交待得已经很细,可细得不对地方,而且你从他正儿八经表情上,找不出任何怀疑端倪。
“正面回答,到底那儿来,你那儿可不是个版本。”党爱民道。
“真是送,这个交话费送手机是样,指不定逮着个傻逼就能大卖笔,那玩意没人要,在咱们这穷省不好卖。”王寿和道。
这是实情,美钞在国外流通量并不大,顶多是收藏爱好者,或者偶很少部分需要出国用,黑市兑换,而那些长年做换钱生意,为信誉着想是不会用假钞,所以市场相当窄,顶多在线城市或者沿海城市才有市场。
到这儿就卡住,党爱民还没有反应过来,王寿和倒反应过来,问着党爱民:“警官,还有什细节?”
“你从戈飞飞处取到假钞,是乘火车回来?”党爱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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