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她是不会原谅,就比如你,假如们真成男女朋友,而你解过去,知道吃喝嫖赌样没拉下,你也会有心理阴影,何况缨子……”小木摇摇头,这是个无解难题,恐怕没有办法能解开这个死结。
关毅青笑,笑着道:“好吧,对你选择,表示理解,而且尊重……嗯,那你这人挺够朋友,走之前还送这份大礼。”
“也算是送给自己吧,直以来,不是生活在父亲阴影下,就是生活在被逼无奈情况下,从来都没有过主动地去做件事,戎武、聂奇峰死后,莫名地被种深深内疚包围着,像做贼样惶惶不安……现在明白,那是因为像这样缺乏信仰人,连自己都不清楚双脚应该站在哪方,当好人怕亏待自己私心和欲望;当坏人怕时常被良心谴责,而当不好不坏人,你私心和良心,都不会放过你,会更纠结。”小木轻声道,曾经稚嫩脸,已经有条成熟而硬朗线条,关毅青莫名地觉得,似乎在他身上散发着某种魅力,让她为之折服。
“那你选择成为什样人?”关毅青笑着道。
“呵呵,想纯粹不可能。”小木笑,若有所思,幕幕掠过脑海,他淡淡地道着:“直有点讨厌秃蛋那货没脸没皮纠缠,不过在庐州见到那场景,倒有点理解他,几十个被骗民工,就几千块钱,哭得把鼻涕把泪,哭着哭着就跪下,几千块……呵呵,你能想像吗,那可能是家人指望,这人从来都不高尚啊,可在朗溪碰到老拐,什也没想就冲出去,其实这个人很好抓,可惜大家宁愿当路人,也不愿意伸把手…”
多是买自己花,量少刑轻,出来继续干。
真正大户,是很难把罪证和人联系到起。
关毅青思忖着这条线索价值,很大,应该很大,说不定就揪出条大鱼来,她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小木笑笑道着:“别太性急,再往下也不知道。”
“谢谢你啊……你。”关毅青摁录音手机,好奇地看着小木,这可是个牵着不走,哄着倒退货,什时候这主动。
小木像看出她心思来似,直说道:“要走。”
“好像明白。”关毅青笑笑,侧头看他,她在想,经历聂奇峰那事之后,会让个人心态有什样变化。
小木羞赧笑笑,像办件错事样,他笑着道:“想起传销那案时候,发现秃蛋是警察时候,想溜,后来又觉得舍不得,秃蛋那家伙其实是外粗内细,小事糊涂,大节明白,他说啊,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不想看到更多普通人被传销团伙骗得败家破财,进精神病医院,不想看到那些混蛋肆意妄为,为非作歹,虽然刻意地用顽劣外衣包裹着,其实那颗脆弱、善良小心肝,已经
“走?去哪儿?”关毅青吓跳。
“出国……你会想吗?”小木笑着问。
“拜托,何止想啊,都有点舍不得你走……你确定要这样?”关毅青情绪转换,突然觉得有点可惜,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线人。
“基本确定吧,这里已经没有放不下事。”小木道。
“可还有放不下人。”关毅青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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