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他老爹还在环卫上扫大街呢,家里也被警察翻个底朝天……嗯,可是,哥,这钱不好讹啊。”大葫芦思忖道,越是这种黑事越不好办,办事肯定溜,正主你别指望找得着,就找着也不会承认。
“找着就有办法。”小木道。
“等等,想想……大海星没准知道……”大葫芦停下来,摸着手机,联系着狐朋狗友,果真是人以群聚,两个电话就找到方式,两人商议片
“等等。”大葫芦追着小木问着:“那你告诉干什?不会是又钻人家肚子里,给警察报信吧?”
“他是名人,也算半个名人,可能报信?”小木问。
“哦,也对……”大葫芦相信。
“怎找?”小木问。
“真不知道啊。”大葫芦诚实地道。
,直接诬人偷包,不服气是吧,擦,包里万多块呢,瞧见没,扭送派出所最少判你两年,咋唬,其他被讹身上钱就全没。再往高级点,就是这些见不得光事,迪厅里磕块药,塞,尼马假钱;街头约个炮,嫖资塞,假钱;还有手机市场那些卖黑货,都是袖筒里交易,以假换黑。
大葫芦脑袋不灵光,可见识绝对够广张口就讲十几种去处,听得小木牙疼不已,他换着话题问着:“那个地雷,你认识不?”
“不认识,人家当老大时候,咱还在街头混呢。”大葫芦道。
“出名很早,怎没听说过?”小木道。
“确实很早,们以后跟人搬搬东西扛扛货,连当马仔资格都没有……很牛逼个人哦,吃海路,般不上岸。”大葫芦道,说着徐同雷轶事,不过都是道听途说怎怎个牛逼法,在大葫芦眼中牛逼,也就是不缺钱,不缺女人,然后被街头混混交口相传。
小木瞅他,这货斜眼、发怔,属于诚实表情,没撒谎,小木换口吻道着:“歪坨子死,你没想法?”
“啧,他自己撞大货车死,能有啥想法。”大葫芦道。
“可他们俩那车负全责,而且涉案,又喝酒……不但毛钱赔偿没有,还得赔人家大货车损失。”小木说着这件郁闷事,歪坨和他本人样,连死都把自己恶心回。
“这真没治,那货脑袋直就缺根弦,而且倒霉到家,你教他碰瓷他都干不好,头天出车拣辆帕萨特碰,碰尼马是市容监察大队,下来直接揍他顿……都没法说。”大葫芦道。
啧啧啧,气得小木直拍额头,再好设计师,也怕执行不力啊,他捋着纷乱思路道着:“也不准备做啥,你说替人出车,人死,多少要点安家费吧?”
“怎能找到他?”小木打断大葫芦话问。
咝……大葫芦抽,警惕地看小木,他犹豫地问:“哥,你不会是……对,昨晚有个警察打电话。”
“别乱猜,问你怎找他。”小木道。
“哦哟,那真不好找,不是在水上,就特在女人肚子上,这种人不露面,落脚顶多在海边小渔村,干完活,还没准到那儿花天酒地去……那些送货,顶多是给地雷马仔办事。”大葫芦道,明显是不想告诉小木。
“呵呵,你是觉得没办法找是不是?”小木且行着,不理会大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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