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你给慢慢说,到底怎回事?”
“什怎回事?”
“你全部说说,怎见着小木,去干什,件件说?”
“啊……就是,们昨天晚上给小工头们发奖励,块去酒店找妞去……嗨,大早滴,不知道他怎找着,就问地雷事……那兄弟歪坨子不是死,就给人开车,喝酒撞大车屁股上……他说人死不能白死,找正主要点赔偿去,然后问大海星,胖头鱼,他们说在金湖,枫
“知道是窝点,你怎来?”党爱民问。
“哥要来,们就路打听来……哎哟艹,说你们真是吃屎长大,车都走多长时间尼马才来……耶,坏……”他掏着手机,然后发现破手机浸水,屏幕黑,葫芦哥傻眼。
“小木呢?”党爱民直接问,他拿捏不定,是不是又当林其钊线人。
“也不知道……他说等车走要是他没出来,就让打电话通过那谁,那老头……呀,坏,电话号码多少?特……都怨你们,不但不接电话,还把老子摁地里……”大葫芦慌乱中,想不起电话号码来。
党爱民急急细问,才知道是申令辰手机号,再拔过去,邪,没人接,然后打到林其钊手机上,才知道原委,他手拿着电话,面问大葫芦进入时间、离开时间、期间发生什,越问越让他心惊,小木是中午时进去,其时正是诱捕行动时候,而车离开是个半小时后,看现在这形势,恐怕是被带走。
乱蹿,四周十几人围着,有几个尝试着进田里撵人,那胖子也机灵。四脚着地爬着走,愣是比深脚浅脚警员们快。
“啊?这人怎眼熟?”
党爱民愣,飞奔着上去,他走到半途就见分晓,几位警员围着,把这个胖摁在地里给铐上,他急急停下拉位地方警员问着:“怎回事?”
“这小子鬼头鬼脑跑,们喊,跑得更快,这不就先提留回来。”警员道。
“早撤,可能抓到吗?”党爱民愤愤道。
“快追……要出事。”他惊恐道着,带着跑出不远,又回头把大葫芦拽上,数人挤进辆警车,路拉着警笛飞驰,沿着指挥部给出方向,在省道上风驰电掣……
……
……
此时,申令辰正拍着额头懊悔不已,手机上七八个未接电话,全是小木手机号码,这个闭塞封队环境,把最佳时机错过。
电话再来时,他紧张地林其钊手上抢过来,急急问着:“党教官,把电话给葫芦,问他几件事。”
他跑向被带来人,那人嘴里兀自不清地喊着:“……放开,尼马逼,要在老子地盘上,你弄残你们……别他妈咋唬人啊,知道老子是谁?苏杭十八路总嫖把子,老子想当年还给你们警察办过事呢……”
没错,是大葫芦,党爱民上前看这货整得湿半,脸泥污,他道着:“放开放开,自己人。”
“听见没,自己人。”大葫芦吼着。
那几位警员不买账,党爱民气得直拔林其钊电话,命令回传时,那些警员才惊讶地把这个货放开,放开,党爱民拽着他问:“你怎出现在这儿?”
“这不地雷窝点,们消息惯比你们灵。”大葫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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