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监控有没有?”党爱民问。
“有,时间很短,进去就上趟厕所,然后到二层包厢,几句话而已。”出勤队员道着。
“你……身上……”党爱民借着朦朦亮天光,看到这位身上纹身,那位不好意思地道着:“这不为演得像点,就画身,很逼真,得药水才能洗下来。”
“这不脱裤子放屁嘛,那纹身个地方个地方不样,都是有讲究,八成就是这儿露馅。”党爱民聪明回,小木是纹身师,肯定就眼能看出这种西贝货来。
“不觉得啊,就说两句话。”另位道。
“嗯,没问题。”王立松正揣着厚摞钱,点也不介意给这个顺水人情。
擦,还要开印?刚刚拉走两车啊?小木听得怵然不已,小心翼翼问着:“消化消化得段时间吧,能休息几天吧。”
“这事不能跟你说,反正你也得干活,早点心理准备,下批印完得三五天,完咱们再去逍遥去……可警告你啊,这特可就脑袋别裤带上找钱,抓不着没事,抓住可就没活啊……”徐同雷心情大好,教育着小木番生意经以及注意事项。
小木听得那叫个感慨万千,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徐同雷引为心腹,你说咱当好人是磕磕绊绊无法如愿,为什当坏人,就这顺当呢?这才几天啊?
他心里暗念着:秃蛋啊,秃蛋,你可定找到啊,否则要成嫌疑人……
数着钱道。
后面那个王立松又催着:“雷哥,下家找谁,还真得出完啊,要让老板知道咱们……”
“闭嘴。”徐同雷斥句,把话打断。
擦,上面还有老板?那这俩,居然是虎口掏食,干私活?
小木心里暗暗想着,这俩胆大包天,恐怕是手脚不干净私卖老板货,他讪讪不敢揭破。
“看人有时候,个眼神就够。”党爱民叹道,此时同样是感慨万千,谁可想数年后,那位又身陷到难以自拔事中。
匆匆赶到酒店,那里按要求已经封,党爱民带来队刑警可不管三七二十,在卫生间趴着点点找线索,甚至连用过厕纸都张张翻出来,半个小
……
……
党爱民行是凌晨五时到达安阳市,直奔刑侦支队,那里接到通知已经等待已久,下车二话不说,要见出勤队员,要到现场。
“怎,党警官?”出勤警员奇怪。
“别多问,上车。”党爱民道,清空辆车门两人带路,两人路按要求讲着细节,怎见人,怎验货,怎分得手,然后失利,然后反查才发现,还有另个到场,没有进包厢。
这时候徐同雷刚从做成单喜悦中清醒过来,和王立松分着钱,最后很吝啬地捻薄薄摞,几千块样子,塞到开车小木口袋里道着:“你,不许跟人说啊。”
“哎哟,就认识您二位,跟谁说去?”小木不好意思。
“也是,就当啥也没发生……以后有人问起,你是大侄啊。”徐同雷副*商嘴脸,认小木这个便宜侄子,瞬间把小木缩辈。
“哎,知道,叔。”小木顺杆爬。
“瞧这小伙子多懂事……哎和尚,回头回去开印,给侄儿安排个轻生活啊,别那累。”徐同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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