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那不好说,这种车在路上没人敢拦着打开看,有些根本就厌氧,开口都是封死。”老师傅介绍着,罐体容积、罐身多厚。
众警越听越心怵,以老师傅多年经验,这类车除发生事故,从没有被拦过,不管是交警还是车匪路霸,遇上这种车都躲得远远。
“老师傅,如果是这样大小包装……但是个罐口装卸很不方便,刚才您又说,罐体厚度平均四点五公分,似乎很麻烦操作?”党爱民不确定地问,他要表述是,更方便装卸速度。
“很方便啊,罐体上开个口,装好好,块氧焊就封住,喷层漆费不多少功夫,们罐体压力要是检测不合格,报废不都这样,切割很快。”老师傅比划着,教几招,这是焊工活,据他形容,还是蛮快,如果工具齐全,用不小时。
这方式听得党爱民茅塞顿开,千恩万谢,匆匆告别,把这情况迅速向专案组汇报,回安阳市局安排住处时天色已经晚,带着刑警办事地方警员殷勤地请他们到个地方吃饭,下车时,直被忽略那位病恹恹地不想下去,党爱民挥挥手让众人先去,他和这位坐到起,拍拍肩膀安慰着:“怎?跟哥说说。”
倒爷,足迹踏遍大江南北,朋友遍及五湖四海,没有比他干这活更合适。
“有道理……嗯,周组,这边信息研判,你抽空指导下。”林其钊客气,有投机之感。
“您真别客气,这儿还团糟呢。”周群意笑道。
申令辰哈哈大笑,直说着,理不辨不明啊,看来并没有什神秘。
相谈溶洽,讨论热烈,两方就侦查方案排几种,郭伟和樊赛丽两位,受命当夜飞赴广东,去翻王寿和老黄历。鉴于案情繁复,两方商议适时邀请更多兄弟单位加入……
“没啥,没胃口。”孙清华懒洋洋地道。
“你看们这天累得跟孙子样,不照样得活着?有什过不去啊,相比们,你要好多。”党爱民安慰道。
“谢谢你啊,秃哥。”孙清华黯然道,不过这句是真心,他感觉得到党爱民对他关心,他不好意思地道着:“给您添这麻烦,这忙,还得照顾情绪……没事,真没事。”
“知道,心里那道坎总得过去,走,别闷着,陪你走走。”党爱民拽着这货,下车,话说赔夫人又赔钱,搁谁身上也不好受,自从从滨海出来,这多天,都难得看到孙清华脸上笑容,党爱民逗着他道:“说说,们是当局者迷,没准你旁观者清呢,朗溪事可全
……
……
千里之外,党爱民汇报完毕回头时,正看到安阳三化厂危化罐车司机和厂保卫匆匆赶来。
没啥大事,顺路路过,这类特种车辆对于刑警也是初次遇到,那师傅介绍,把众警听懵,压力、温度、用料,看是什东西,是剧毒还是易燃易爆,得分门别类对待,至于危化品运输要求,这个不用说,光每个厂方制度就有厚厚本,从司机到押运、从行驶路线申报,都有严格管理制度。
“您等等……们不是查你们制度来,而是怀疑,不是咱们厂啊,可能有不法人员通过这种罐装车运输违禁物,就解下车情况。”党爱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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