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也只能错,留着你还想睡安稳觉啊。”对方道。
“你弄?”狗子道。
“今天干活,人捅刀,有事都担着,谁他妈也别想轻松。”来人剽悍道,地下世界规则,有黑钱见面分半,有黑事大家起摊。
狗子对此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呵呵笑道着:“老,你跑几年海,可是本事见长啊。”
“海上可这儿黑多,扔海里毛都找不着根。”这位掏着武器,小心翼翼地把保险打开,随着狗子进去。
徐同雷看着小木惨兮兮样子,心里泛起着丝怜悯,不确定地问着:“狗子……这人?”
“照过面,留着他等着出去捅你啊。”狗子道。
“可这时候……”徐同雷喃喃道,看目前这情形,许是自己多疑,而且就是*商出身,那怕贩假钞也是生意,可从来没有决定过别人生死,那怜悯眼神里,免不带着兔死狐悲同情。
“你想死就留着他吧……开门,乙炔拉过来。”
狗子剽悍道着,身高体壮王立松正适合干这活,半人高瓶子大膀子扛,起身。狗子起身走时,又恨恨地跺小木两脚,看这光景他怀疑也去大半,要有事早出事。
光滞片刻,时间已经指向22时50分,是被发现时间点之后已经过去三个小时,那个窝点里究竟发生什事无从得知,可他清楚,恐怕是他不愿意去想事。
时间,分秒地流逝,在静得连根针掉地上也听得清清楚楚环境里,那怕是远隔千里之外,似乎也感觉得出大战前肃杀。
22时55分,道刺眼光耀过屏幕,两辆如幽灵样液罐车驶过监视点。
来,他们终于还是来!
……
地上小木眼皮动动,看到是张*诈圆脸,他从对方眼光看到同情,当他觉得似乎有点希望时,却马上破灭,徐同雷呶着嘴起身,收起他最后点同情。
是啊,那点良心相比眼前成堆钞票,确实太轻。
准备家伙,开门,准备上货各就其位,轰轰车声慢慢靠近,两辆十几米长液罐车倒着车,车下狗子指挥着,头前尾后,直倒到车间门口,点火王立松已经准备就位,小锤子当当敲,氧焊慢慢地在钢罐体上划道浑园线。
当啷……掉下来,空。
“两个进去,手脚麻利点。”
他吼着,两位工人钻进去,有人搬,有人接,有人码,这车迅速开始,另个罐体,也开始切割。
“狗子,人呢?妈,吓老子跳。”车下跳下来人问,两车四人。扑面而来股馊味和烟味,长途司机身上标准味道,狗子指指里面道着:“是不是搞错,老子揍半天,没说啥啊,拉嫖卖钞子牵肥羊门清呢,还做过传销,没搞错吧?”
……
来,车来。
王立松和徐同雷回车间,昏暗灯光下,几位技工不敢正视,靠着成堵墙包装坐着,在视线可及角落里,路跟着徐同雷来小木,正轻轻地躺在污渍地上,嘴里、鼻子里汩着血,脸贴着地,手无助护着脑袋,已经打累狗子,偶而还会狠狠地跺上他脚。
“车来。”徐同雷道。
狗子停手,悻悻骂句:“狗日,特嘴还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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