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百终满意,不再看他。
花满楼虽看不见,却也知道发生什,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他笑出声来时,却也开口给独孤鹤台阶下,他向来不愿意为难别人。
“实在想不到独孤前辈会来,不知道您想喝些什茶?”
陆小凤拍拍盖子,把手里酒拆封,“要喝就喝酒,喝茶做什呢?”
“什也不想喝。”独孤鹤冷冷地说,“只想知道这是怎回事!阎铁珊为什会死?你和霍天青又为什要杀?”
陆小凤却笑,“独孤前辈,你难得到江南来,不如也去们小院做做客,还可以请你吃顿饭。”
独孤鹤愣住,他愣来愣去,最后还是收剑,把剑背在背上,跟上陆小凤。
打又打不过,还能怎办呢?
陆小凤真带着沈百终去找自己东西回来,上官飞燕并没有拿走它们,她本就不在意留下线索,计划已成,陆小凤左右不过死,还需要小心什呢?
东西既还在,自然不需要再买,陆小凤又和沈百终与独孤鹤回小院。
沈百终把刀抽出,金属光泽在月下泛着光芒,刀尖似有点寒芒,而这寒芒已对准独孤鹤。
独孤鹤只脚向后伸去,内力澎湃下,他已将青石板踏出个鞋印来,这只脚用来蓄力,他已打算用尽全力博。
可陆小凤既然说话,沈百终当然会理他。
“什事。”
沈百终死死地盯着独孤鹤,在杀气影响下,连与陆小凤说话都是冰冷。
不远处阁楼阴影下,个穿着黑衣人慢慢走过来。
杀气冲霄。
这个人当然就是沈百终。
他眼睛亮得可怕,如同冬夜里寒星,他给人感觉也就像块寒冰,这个时候,你若指着他说这是天下第高手,没有人会不信。
独孤鹤脸色难看得就像是张白纸。
陆小凤道,“并没有要杀你。”
“你没有?”
“没有。”
独孤鹤又冷笑声,“难不成
月光如水,花满楼正坐在院子里品茶,茶香飘满整个小院,再重杀气也是会被消磨。
他虽是个瞎子,却知道自己朋友们不是,他坐在这里等时候,已给周围加上四五盏明灯。
花满楼从来都是个很温柔,很温柔人。
石桌旁正好有四个凳子,独孤鹤刚要坐,就看见沈百终盯着他。
于是独孤鹤只好再起来,从陆小凤身边坐到沈百终身边去。
“放在路边馅料和烧酒会不会被人偷走?”陆小凤叹气,“那可是们明日早饭。”
这句话实在奇怪,哪里有人在生死决斗之时还要惦记早饭?
沈百终沉默,过会儿,他突然把刀收回去,整个人杀气内敛,又像是个普通人。
“那们就去找你东西。”
独孤鹤瞪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沈百终竟因为陆小凤这句话就不打。
“你要杀陆小凤,就先杀试试。”
锦衣卫指挥使弯腰去捡地上绣春刀。
在他弯腰时候,本该是最好偷袭机会,可独孤鹤就连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止。
他脸上流下汗来,滴滴落在地上,他后背,也早就被汗水浸湿。
陆小凤却突然说话,“现在只关心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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