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沈百终笑,“你吃什都可以。”
石观音血已洗不干净,那宫九呢?他血呢?他血是不是也沾染着别人血?若他真要造反,是不是也会创造出从没有人见过地狱?
没有人知道答案。
月光重新冲破云层,照亮两个并肩而行身影。
沈百终正在擦自己刀,他脚下已倒着具尸体。
“沙漠里竟然也会下雪。”陆小凤叹道,“只是这雪是否能洗干净沙子里血呢?”
雪自然是指棉絮。
棉絮已浸染鲜血,再不洁白。
“自然是不能。”沈百终道,“没有什能洗净鲜血,所以们该回去烧那片花海。”
音竟好像不觉得痛,只是用另只手去扣沈百终脉门。
雪白棉花染上鲜血,轻轻落在石观音乌黑头发上,刀尖已透体而出,绣春刀拔出时,又带起串血花。
鲜血连串地落下,流过石观音修长笔直腿,流过她脚踝,滴在黄沙之上。
即使个人再恶毒,他血也是滚烫,是鲜红,是流动……
石观音手僵在半空中,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触碰到沈百终衣袖。
“你说没错。”陆小凤点头,“们也该去问清楚无花从哪里得到天神水。”
“嗯。”
“们还该好好吃顿,填饱自己肚子。”
“可以。”
“你请不请客?”
“你……你竟真如此……”
“你是该死。”沈百终道。
“你说没错。”石观音笑,“你说……没错。”
陆小凤赶到时,月亮已隐入云层。
夜风吹过,大漠寒冷而冰冷,四周片黑暗,可借着那点点光,陆小凤还是看到沈百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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