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不告诉魏子云,魏子云也迟早会知道。
“萧太妃早年间脾气,bao得很,入宫以后虽收敛很多,却从没有落下练武,她那两柄宝剑也总是擦得透亮,寻常流高手在她面前只不过是小丑罢。”魏子云叹道,“听说那小贼虽跑走,却也被太妃刺剑,也许你可以从这里找找线索。”
“刺剑?”陆小凤惊道,“刺在什地方?”
“似乎是左肋。”魏子云道,“太妃剑虽未涂毒,却也雕刻不少纹路,无论是谁被那样剑刺上下,总不会很好受。”
“武功差些人,说不定半路就会流血而死,更何况是逃出宫去。”陆小凤摸摸胡子,“这人不仅轻功好,内力定也不差。
武功越高人精神往往也越好。
他年少时,就已可以独自人追杀江洋大盗足足十天,这样人,怎会因为赶路而精疲力尽?
陆小凤武功虽不如沈百终,却也是顶尖中顶尖,所以他也不困。
此时他正等在太和门门口,边喝着酒,边与魏子云聊着天。
“你是不是也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
“那该怎对他?”
“直接杀就是。”皇帝冷冷道,“找个精通易容人扮做宫九,过几天在太平王面前演出中毒好戏,此事也就过去。”
“好。”
见他答应下来,皇帝终于不再那生气,只是看他表情,却已把宫九这个人记在心里,不再像刚刚那般轻视。
他总是认为个人若是精神有些问题,还能去策划些大事,那这个人就定不会简单,对这种人来说,他们疾病通常不是种拖累,而是种动力,种谁也无法理解动力,这样人,做出事也往往毫无规律可言,反而得加倍小心才对。
经看。”皇帝道,“太平王向不安分,太平王世子想搞出些事来倒也正常,只是却没想到他要从江湖下手,到底是没什气量,不足提。”
沈百终看着自己侍奉君主,突然出声道,“可是宫九这人却很奇怪。”
“哦?”
“他见面就毒死上官飞燕,引出去后却又好似很开心。”沈百终道。
他表情虽不变,皇帝却能看出他是在疑惑,不由听得更加认真。
“那天正好休息,怎会看得到?”魏子云道,“倒是你,你有没有什消息?”
陆小凤立刻摇头,即使魏子云是大内第高手,陆小凤也绝不会轻易相信他,在江湖中这年,他早已学会怀疑看起来最可靠人。
越不可能做坏事人,越可能是凶手。
“那这件事想必已移交给北镇抚司处理,对不对?”魏子云又问。
陆小凤点头。
“明日上朝,你也过来。”
“好。”
“去吧,好好睡觉,找霍香给你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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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百终点也不困。
“与他交手,他竟好像越来越疯癫,不仅气息紊乱,神色也很恍惚,竟好像是内力失调。”
皇帝突然笑不出。
他不仅笑不出,脸也要变黑,“他脸有没有发红?”
“有。”
皇帝脸已黑得像是厨房锅底,他又开始笑,这次却笑得很假,看起来好像要杀人,“这人想必是脑子有些问题,你下次遇见他定要离得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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