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照明用。”
“给你自己？”
“给
眉毛和胡子用。”陆小凤道，“它们岂不是很好看？可以用绳子把珍珠挂在脑门上，走到哪里都带着，这样大家就都知道这人有四条眉毛
。”
沈百终想到鮟鱇鱼。
幸好陆小凤及时打断他想法，“南王丢珍珠当然会去找，找不到
定很生气，可是他生不生气又和公孙大娘有什
关系？”
“你也有？”陆小凤怔住。
“嗯，就放在乌龟缸里。”
陆小凤忍不住问道，“你把它放在乌龟缸里做什？”
“自然是照明。”
“给谁照明？”
“张三做什。”
陆小凤皱眉道，“也不是很清楚，似乎是偷颗珍珠。”
“谁珍珠？”
“南王珍珠。”
沈百终停下，道，“珍珠这种东西并不少见。”
然是满意。”陆小凤正色道，“前辈请随意治他，治得眼歪嘴斜最好。”
张三虽不敢乱动，害怕针戳到穴道里变成傻子，嘴却还是能说，闻言怒道，“陆小凤！狗腿子！你这个狗腿子！”
陆小凤却已拉着沈百终走远，两个人顺着长廊走，他已对北镇抚司很熟悉，全天下对北镇抚司很熟悉江湖人也恐怕只有他个。
“张三剑伤，你觉得是谁刺？”
“他自己会知道。”
“她是不是想要这颗珍珠？”
陆小凤摇摇头，“她似乎是奔着杀死张三去，珍珠反而没有那重要。”
沈百终沉思道，“按理说答案只有个，南王应该是找公孙大娘来查这件事，可公孙大娘并不是什好人，也并不是擅长查案
“给乌龟。”
陆小凤看看沈百终，走快几步，然后长长地叹口气，“是不是有钱人总有这种穷人想也想不到法子生活？”
沈百终道，“你也不是很穷。”
“人总是不知足。”陆小凤摸摸胡子，“等有钱，有很多钱，就给自己也买颗珍珠，从你这里买。”
“买来做什？”
“嗯。”
“北镇抚司就有很多珍珠，皇上内库里也有很多珍珠，就算是寻常大户人家也不缺这种东西。”
“没错，但他偷那颗却不样。”陆小凤突然从袖子里掏出颗洁白如玉珍珠来，足有半个拳头大，即使是在白天，也隐隐散着光亮，“你看这颗，除皇家，别人是用不起，不但用不起，也不敢用！就算有人想偷偷买个回家，也根本没有门路，这种珍珠刚从海里被捞出来时，就已订给皇商。”
“张三料定没有人能从内库偷出东西来，太平王又从不喜欢奢侈东西，便认为是南王。”陆小凤又道，“觉得他说不错，因为张三偷到珍珠地方就是在五羊城，而五羊城也就是南王王府在地方。”
沈百终低头看眼，“这种东西也有颗。”
“已经问过。”陆小凤叹道，“他说要杀他那个人捂得严严实实，脸上还用易容，更是连半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竟连男女都叫人无法分清。”
“用剑高手，天子脚下并不难查。”
“不用去查，只是想听听你意见。”陆小凤道，“在路上遇到老实和尚，他已告诉要杀张三人穿是双红鞋子。”
“公孙大娘？”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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