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叹道,“这位姑娘确是她最好朋友,幸亏没有这样好朋友。”
“遗书写给她父亲。”陈绝音淡淡道,“司徒静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雄娘子每隔五年才能见她次,他也从不
楚留香也看出陈绝音看出他不信,于是立刻变话题,“你知不知道明日会有场典礼?”
“什典礼?”
“静儿典礼。”楚留香道,“雄娘子和水母阴姬女儿,被叫做静儿那个女孩子,明日会成为少宫主。”
陈绝音看楚留香眼,道,“静儿就是司徒静,但她绝不会成为少宫主。”
“为什?”
“认为这个人是个男人。”陈绝音缓缓道,“他定是为进神水宫来,才男扮女装成现在这个模样。”
楚留香怔住,“男人?”
“只有男人才会在这样紧急时候还去绣花、梳头发。”陈绝音道,“你们男人总是觉得女人在大事面前什都做不,只知道哭,只知道收拾自己那点东西,所以他假扮女人时候,才会去梳头,去绣花。”
楚留香不懂,他觉得陈绝音说话未免有些过于主观。
“他就是为让自己像是个女人,才刻意去绣花!”陈绝音道,“他声音和身形岂不就是个男人?”
多假山中穿过,绕开其他巡夜弟子,直走到个小木屋跟前。
焦月是个再普通不过弟子,本就不会住在什奢华小楼里,她就连茅屋也不配有,因为茅屋在这里是用来卖弄风雅,焦月还是住不起。
陈绝音把灯笼里烛火吹灭,拉起窗外帘子,点上油灯。
“可是你说她声音很熟悉。”
“是。”
“因为她已经死。”
“她死?”楚留香只觉得自己像个好奇宝宝,什事都不懂,什事都要问问,“可这话是听水母阴姬对雄娘子说,她为什要骗他?”
“因为她不敢说出真相。”陈绝音道,“已经弄清楚他们关系,想必你也已经清楚。”
“清楚。”
“很好,那就全部告诉你。”陈绝音道,“已去问过司徒静在这里最好朋友,花五千两银子买到她遗书。”
楚留香还是不懂,他觉得世上什人都会有,什男人都有,什女人也都有,为什不能有在半夜梳头绣花女人?为什不能有长得很像男人女人?
就算你告诉他个人长得像窝瓜,他也是信。
这就是楚留香性格,他总是觉得世上还有很多东西值得他去探寻,去解。
在这点上,陆小凤和他就很像。
陈绝音看出楚留香不信,但她这个人做事从来不要别人信,她爱做什就做什,她活在这个世上只会在意个人感受,这个人现在又不在这里,还有什好说?
“那你就该好好想想。”陈绝音道,“你定认识她。”
不管陈绝音怎说,楚留香还是想不起来。黑衣女人声音很粗糙,身形也很健壮,而楚留香认识多是些很甜美、很温柔女孩子,如果他见过这个人,定不会轻易忘记她。
毕竟楚留香是个很风流人。
陈绝音沉默片刻,突然道,“你刚刚偷听时候,她在做什?”
“梳头发,绣花。”楚留香道,“她绣朵很好看牡丹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