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容脸色顿时变得很苍白,冷汗如同雨点般落下,牙关紧咬,却还是半声不吭。
“你喜欢他?”黑衣人问道,“你喜欢中原点红?难道他那样人就配遇见你?”
“关你屁事?”
爱情力量确实是伟大,看来曲无容从大漠里出来后,已随着中原点红去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才学会这样脏话,比起她原来冷冷清清样子,岂不是
“没有什好说。”曲无容冷冷道。
“你没有?”
只见曲无容肩上正插着把又细又窄长剑,剑已穿透身体扎在地上,血本已止住,伤口却又被个黑衣人踩脚,地上才多出那些新鲜血液来。
这人穿着件漆黑长袍,脸上戴着块青铜面具,简直如同恶鬼般,竟用着欣赏目光去看曲无容。
“你很好。”黑衣人缓缓道,“你若不是个女人,再适合做刺客不过。”
看来水母阴姬找人做这门时候,就已考虑良多,门里人能听到门外说话,门外人却只能听到门环响声,这实在是很妙法子,无论敌人做什,神水宫弟子都有办法应对,只是现在却苦他们几个。
门外是座菩提庵。
菩提庵外是大片树林。
树林里树木都很高,树木枝叶也很茂密,故而天上虽没有云,屋内却漆黑片。
案几上放着个手掌大小香炉,香炉上插着几柱香。
陆小凤和楚留香虽没有听过曲无容声音,但看到中原点红脸色,也瞬间明白门外人是谁。
“你先别急。”陆小凤把拉住中原点红胳膊,把他往沈百终旁边拖,想要先稳住这个孤僻剑客,“要出去救他,们总得先想个法子开门。”
中原点红刚才不屑于看这门眼,现在却恨不得立刻把它劈开,急得像是热锅上蚂蚁。
楚留香也急,也像蚂蚁,因为他知道胡铁花和姬冰雁定也在门外。
“这门竟没有钥匙?”陆小凤扒在门环上左看右看,“难道们只有敲敲它,让外面那位七八十岁大师开门?”
曲无容不说话。
“竟没有见你喊过次疼。”黑衣人淡淡道,“像你这样女人,已经很少。”
“可是像你这样恶心男人,却还有很多。”曲无容也淡淡道,“你这样男人,怎配遇见这样女人?”
黑衣人笑,“不错,你说有理。”
剑又向下扎几寸。
姬冰雁平日里最讨厌香炉味道,现在却不得不去闻它,因为他已经动弹不得,倒在案几旁地上。
胡铁花就倒在他旁边。
而胡铁花旁边,还倒着位青衣尼姑,看样子已有七八十岁,正是这里主人。
窗边淌着滩血,血已成黑色,却还有新鲜血不断流出,覆盖在上面。
“你不肯说?”
“她若是听见,那个胁迫曲无容人自然也能听见。”沈百终抱着刀道,“更何况那位大师不定还活着。”
“们几个加在起,无论是谁也赢得过。”楚留香皱眉道,“只是他万得人质怎办?”
中原点红哽声道,“定是他来,他想要那本剑谱想得发疯,定会亲自来,早该想到这点。”
“他是谁?”沈百终问。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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