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百终。”皇帝微笑道,“朕知道爱卿也很想念百终,所以才特地把爱卿也带上。”
“臣……”
“百终见到爱卿定也会很高兴。”皇帝笑道,“无论是谁,只要不太过分,他总是很喜欢那个人,对不对?”
“沈大人他自然……”
“对。”皇帝抚掌而笑,“爱卿既然叫百终声大人,又何必替他买什玻璃鱼缸呢?”
“你是用来挡剑。”皇帝拍拍司空摘星肩膀,笑道,“遇到危险时,你就要先冲上去,相信你绝不是个贪生怕死人,对不对?”
司空摘星勉强笑笑,挺着胸脯道,“当然是!”
“很好。”皇帝笑道,“那就再告诉你件事,那位叔叔绝不会允许死在半路上,你大可把心放下去点。”
马车疾驰起来,无论路有多陡,马车里面也绝不会让人有半点不适。
车夫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驱使马有多名贵,永远不会知道车里坐着人是谁,也永远不会知道车顶上还有个人。
“你讲。”皇帝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看车夫去牵马。
“您老人家真只带和张平野两个人?”
“还带四个人。”皇帝淡淡道,“只是这四个人你是见不着。”
“竟然有人比还会躲?”
“他们轻功也许不如你,但论起敛息来,十几个你加在起也是比不过他们。”
又背上偷窃独孤九剑剑谱嫌疑,从那以后就直很乖很乖地呆在京城,没想到这次却又被北镇抚司那几个老爷子以“特别擅长溜肩耍滑”优点给派过来。
造孽啊,陆小鸡,可恨死你!下次抓到你,定要剁你鸡爪子,砍你鸡屁股,拔你鸡尾巴,做成毽子踢……
咔哒声,茶碗落在桌上,吓司空摘星个机灵。
都说小偷最怕捕快,这位可直接是天子,司空摘星只觉得自己已经倒霉到家。
而且这位天下共主心情显然不是很好,司空摘星虽不明白为什,却也当然能看出他是在故意刁难张平野。
张平野冷汗已浸湿后背,头上也沁出
车顶上人当然是司空摘星,你就算给他剑,他也不愿意和皇帝起坐在马车里。
以他那样出神入化轻功,坐在多快马车上也不会掉下来。
车上人嘴里在灌冷风,车里人也不好受。
“爱卿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被朕叫来?”
“臣不知道。”
司空摘星懂点,却还是问道,“六个人也不够呀,们最起码要带上几百个人才像话!”
“那他们应该怎跟上?”皇帝问。
司空摘星闭上嘴,过会儿,却又问道,“这位车夫是不是们人?他是不是那四个人里个?”
“不是。”皇帝道,“他只是位普通老人。”
司空摘星下子紧张起来,恨不得跳起来去看看哪里有刺客,“难道宗也白竟要来保护您?”
因为这份百花鸡刚端上桌来,皇帝就搁下筷子,连口也没有动。
“们为什还不走?”皇帝问,“从这里到五羊城还要多久?”
“两天。”司空摘星道,“要是快点,只需要天半。”
“嗯。”
司空摘星边追着皇帝下楼梯,边问道,“皇,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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