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皇帝就坐直点,伸手把张平野胳膊压下去,道,“你不准动。”
张平野连问也不敢问,立刻道,“是。”
“司空摘星,你也不准出手。”
车顶上传来个好字。
四童子虽然不明白这是怎
司空摘星忍不住也学着楚留香摸下鼻子,车里坐着确实就是皇帝,你说这巧不巧。
“你们还等什?”绿衣人脾气最为,bao躁,跺脚道,“们宝贝们已经过去,现在不出手,还要等到什时候?非要他们跑不成?”
黄衣人道,“不错。司空摘星要跑,谁能拦得住?们快点动手!”
快点这两个字出口,这四人已冲过来,黄衣人说到动手二字时,马车已被围住。
车厢中张平野已在准备。
黑衣人又道,“既然是自己马车,又为什会坐在车顶上?”
司空摘星连看也不敢看他眼,盯着偶然掉落在车顶上片落叶道,“这当然是因为在车里坐腻,有点想吐,所以才到车上来坐着,这简单道理你都不懂?”
红衣人突然道,“以偷王之王意思,车里是不是没有别人?”
司空摘星道,“倒也不是。”
绿衣人道,“哦?”
据说江湖上老手都能认出苗疆毒虫。
司空摘星就是老手。
就像看出那盘百花鸡样,他眼就看出这些正在地上爬毒虫通通来自苗疆。
这些毒虫显然经过极为严格训练,个个爬得飞快,司空摘星瞅到只足足有五六寸大蜈蚣,窸窸窣窣、歪歪扭扭,简直像飞样得压过来。
而那四个跳出来拦路人,身上穿得花花绿绿,各有黑红黄绿四个颜色,面目丑陋,脚上踩着老虎鞋,头上竟然还用丝绸缎子扎朝天辫。等你把目光移到他们脚上,就又会发现这些人挽高裤腿,故意露出脚腕来,在上面套好几个银镯子。
他只手已经握上绣春刀,另只手已在车中暗格里摸索药粉,这些药粉纵然不能毒死这些毒虫,也至少可以驱散它们。
皇帝不紧不慢转着手里折扇,甚至透过车窗仔细瞧瞧这四个人打扮。
“他们是谁?”
“似乎是苗疆极乐峒五毒童子门下弟子。”张平野道。
“有趣。”皇帝道,“不仅有趣,还很恶心,这该说是恶心得有趣。”
“车里确实有人,但是车里有谁与你们无关。”司空摘星道,“四位朋友要财还是要命,给句话。”
“们要命!”红衣人道,“要车里人命,你要是不想死,就赶紧走远点。”
毒虫离马车已愈来愈近,这两方人却突然聊起天来,竟好像没个人在乎这些毒物。
“你不想杀?”司空摘星诧异道,“你知不知道车里人是谁?”
黄衣人冷冷道,“车里坐着就算是皇帝老子,今天也得死!”
司空摘星只觉得自己这双又亮又明朗又很会观察眼睛有时候也不是太好,只看这几眼,他简直要把中午饭都吐出来。
也不知道是这些虫子恶心点,还是这四个人恶心点。
“四位朋友想干什?”司空摘星问道,“你们为什要拦住马车?”
黄衣人也笑,声音尖锐刺耳,道,“这辆马车难道是偷王之王不成?”
司空摘星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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