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看起来点也不厉害呀。”上官雪儿直在瞅他碗里酒,“生病人不应该喝酒。”
“不喝酒,病得就更厉害。”
“那你定是心里有毛病。”上官
他虽觉得独坐张桌子两位老人很不普通,却只认识独孤鹤。
这是他长辈。
所以李寻欢立刻又站起来,端着碗酒,走到独孤鹤身边。
“独孤前辈。”
独孤鹤道,“你是……”
这倒奇怪得很,要霍香出门,不如杀他来得快。
他要是肯出来,只有个法子……
门外又进来两个人。
这小小客栈今天奇怪,生意如此好,不但有客人,客人还全部是两个两个来,竟好像约好似。
走在前是个虬髯大汉,身肌肉如同铁铸,神情既凶恶、又冷漠,只有看向后面那人时,才显得又温柔,又小心。
后者也是个老人,看起来文雅许多,好像个教书书生,胡子蓄很长,直拖到胸前,白花花大把。
“你还要拖到什时候?”教书老人问道。
花草老人冷冷道,“关你什事?你本就不该来。”
“你能来?就不能?”教书老人也冷冷道,“你以为非要跟着你不可?”
他们竟是在吵架。
鹤淡淡道,“不用。”
见他没有计较,诸葛雷立刻赔笑坐下,再也不敢说话。
其他人见状,心里更加害怕,也跟着不敢说话,诸葛雷已不是什小人物,为什会如此害怕个老人,这个老人又是谁?
他是不是江洋大盗?他那个小徒弟,是不是其实也心狠手辣?
他们点也不清楚,想得越多,就越害怕,恨不得起身就走。
李寻欢笑笑,道,“在下李寻欢。”
独孤鹤眼神变,道,“你,你病已经这严重?”
李寻欢微笑着,没有说话。
上官雪儿瞪着他,道,“你就是李寻欢?小李飞刀李寻欢?”
“好像是。”
后面那个是个中年人,他眼角已有皱纹,却十分英俊,尤其是那双眼睛,如同春水,无论看谁时候,都很温和。
只是他身体似乎不太好,脸色白像张纸,走十步路,至少咳嗽三回。
虬髯大汉快走几步,替他擦好桌椅,才让这人坐下。
霍香皱皱眉,多瞅这人几眼,心里疑惑这人病得如此严重,是怎活下去。
李寻欢坐下,端起酒碗,刚喝口,就瞧见其他两桌客人。
花草老人冷哼声,在角落里坐下,好像点也不在乎别人目光,道,“你点武功也不懂,来只是添乱,有什用?还不如在家里等着。”
听到这教书老人不会武功,在座目光都闪闪。
教书老人道,“你说是来采药,采什只有关外才有药,说到底只不过是想跟着那个人罢,不必装什大尾巴狼。”
花草老人冷笑道,“是又如何,你都样,难道还有什高低?”
他们当然就是霍香和宗也白。
可没有个人敢动。
长风呜咽,客栈里安静极。
门外突然又进来两个人。
这两个人也是前后进来,他们边走,边说话,客栈里才终于有人气。
前者是个老人,穿着身灰棉袄,腰上挂个药囊,手里握着大把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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