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着小路走老半天,竟然瞧见燕十三。
燕十三正站在棵梅花树下,盯着落下花瓣看。
那些花瓣落下得既慢,又快,当你死死盯住它们看时候,它们就慢,你移开目光,它们就快。
这个道理说来简单,却包涵天下所有武功道理,只要你够专心!
像阿飞,他练剑时不练劈,也不练砍,只练个刺,拔剑,刺出,这两个动作他已练十几年,有那样快剑并不奇怪。
她想着想着,脑海里就又冒出个新问题来——梅花盗究竟是谁?
如果找出这人踪迹,沈百终会不会夸夸?
等她躺下时候,也还在想这个问题,她虽努力控制自己闭上眼睛,却总忍不住去看月亮。
月亮升到树枝中间时,就睡觉,绝不再想。
月亮眨眼就到树中间,上官雪儿还是瞪着双大大眼睛。
“也不能想象。但可以保证,感情,你也不能想象。”
燕十三皱眉道,“为什?”
“因为你就算再喜欢他,也和不样!”上官雪儿道,“对他,是女人对男人喜欢。”
燕十三不说话。
他确实不能。
会这样,他们要留恋青春,还要妒忌年轻人,更要承受身体带来痛苦,就算是皇帝也不会好过。”
上官雪儿完全同意。
“所以他就开始抄家。宗也白只不过递个告老折子上去,他就安个罪名上去,派人去他家里。”上官雪儿道,“但六扇门人里里外外扫八圈,也没有找着他人,最后只好砍他儿女妻子。”
燕十三忍不住问道,“难道沈百终已把他救下来?”
上官雪儿摇摇头,道,“沈百终也没有找到他。他是被自己儿子捆起来,藏进密室,等沈百终收到密信时,已经过去五天。”
像小李飞刀,李寻欢出刀时,眼里,心里,再没有别
明月当空之时,她终于猛然坐起来,决定出去走走。
她知道自己武功还远远不够去碰到梅花盗哪怕个衣角,也知道梅花盗根本不是那好找出来,可她就是越想越烦,越烦就越清醒。
“为什总要给自己找烦恼呢?”
这问题大家都总会问问自己,每当能力不够时,大家也都应该问问自己才是。
上官雪儿叹口气,穿上靴子,带上斗篷,推开门走到院子里去。
燕十三崇拜沈百终,相信沈百终,觉得他很厉害、很有本事,性格很好,人品也很好。他也许还有点把沈百终当成父亲,产生点点类似孺慕感情。
这两种感情虽没有多少和上下之分,但当然是不同。
上官雪儿说到这里,眼神也变,她突然发现燕十三也许并不是自己敌人,他们本应该互相帮助。
捡回去人虽多,但小孩儿只有两个呀。
直到宴会结束时,上官雪儿还在想这个问题。
燕十三听得更加认真。
上官雪儿继续道,“等他找到那里时,宗也白已经吃自己件衣服,啃张草席,写满面墙血字。”
燕十三沉默良久,叹口气。
“沈百终不仅相信他话,还替他调查这件事,更把他藏在北镇抚司里。”上官雪儿道,“宗也白对沈百终感情,你能不能想象?”
燕十三道,“不能,根本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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