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儿立刻变得既乖巧,又温顺,轻声道,“其实也没有什大不事情,就算不说,你也定早就发现林仙儿不对。”
陆小凤起兴趣,问道,“难道你已有证据?”
“没有。”上官雪儿道,“只不过是觉得恶心。她笑容实在太假,心思实在太复杂。”
陆小凤知道她因为上官飞燕原因,对这类工于心计女孩子很敏感,所以没有出声反驳。
他自己又何尝会觉得没有问题呢?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拍桌子,对着沈百终问道,“你怎不把这小鬼交给独孤前辈带着?”
沈百终道,“雪儿自己要跟过来。”
陆小凤立刻扭头,道,“你才刚从地牢里出来,为什不多和师父呆会儿?为什不做个孝顺徒弟?”
上官雪儿道,“师父是个很大度,很宽心人,和你不同,他只要看到没事就好。”
“那你跟过来要想做什?”
上官雪儿忍无可忍,道,“你能不能别唱?”
“为什叫别唱?”陆小凤挑眉道,“难道你觉得唱得不够好?”
陆小凤唱歌倒很不稀奇,是唐时留下来太白诗,在喝酒时候唱也很应景,这本没什问题。他声音自然是不差,当然可以称得上清朗有力,只可惜每个字都不在调上。
这就叫五音不全。
上官雪儿瞪大眼睛,诧异道,“莫非你觉得自己唱得很好听不成?”
天快亮。
雾气已经散去,黎明阳光透过门扉照进小屋里来,在地上投出小块光斑。
昨夜危机过去,昨夜人也就四散开来。
陆小凤敲着酒碗在唱歌。
上官雪儿和燕十三都坐得离他很远,雪儿更是已经捂上耳朵。
林仙儿要瞒过其他男人很容易,要对付陆小凤,还是嫩点。
她把陆小凤想得太简单些。
在陆小凤自己愿意时候,他还是很清醒,若是有人能骗过他,那定是因为这人本就是他朋友,所以才
孙坨子忽然动,步步走过来,在陆小凤面前“嘟”声,放下盘牛肉,拾起旁边抹布,擦起桌子来。
他动,上官雪儿刚想开嘴就闭住,还给陆小凤使个眼色。
陆小凤装作没看到,微笑道,“你怎还不说?你眼睛是不是抽筋?”
“你眼睛才……”
沈百终打断她话,道,“没事,这里可以说。”
陆小凤道,“应该不会太差。”
正在拨弄算盘孙坨子突然抬头道,“确实不差。你已把垂死公鸡和驴子这两种动物学得活灵活现。”
沈百终口水差点呛住他自己,幸好没有人发现,不然陆小凤只怕又要抗议小会儿。
上官雪儿拍手,道,“对对,就是驴子叫。”
陆小凤叹口气,喃喃道,“这老板实在不会做生意,这小孩子嘴也实在讨厌。他们俩个加在起,简直可以去京城说相声。”
只有沈百终还面不改色,也只有他还安稳地呆在陆小凤对面。
小店里没有茶,所以他正端着个小杯子口口喝水。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陆小凤唱完这两句,总算停下来歇歇,吃块豆干,喝两盅酒,咂咂嘴,又准备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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