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以后，她就发誓再也不会唱歌，从妙音改名为绝音。”
宫九听完故事，问道，“她也不会为你唱？”
“……若是为
，还会唱
两首
。”
两人又聊些别话题，宫九虽然有病，却也真很有才华，只要他愿意，无论和谁聊天，都不会让那人感到无聊。
哪怕沈百终话很少。
“是。她哥哥是飞天玉虎方玉飞，本名是江玉飞，她就是江玉飞妹妹江沙曼，是被她哥哥亲手卖进青楼去。”
沈百终想起来，他想起很久以前事，他确实见过沙曼那张脸。
宫九也看出他不对，忍不住问道，“你认识她？”
“见过她。”沈百终想想，又补充道，“就在青楼里。”
“可她还在青楼里时，只不过十五六岁。”
“可是她武功并不差。”
“虽然不差，比起吴明来说差得远。”
“沙曼呢？沙曼是你情人？”
宫九摇头道，“她甚至称不上是女人，她是鞭子。”
“为什
是她？”
你根本不在乎他们是否害怕你。”
宫九道，“不错，压根不在乎。”
“难道他们都害怕你毛病？”
宫九笑，问道，“你指是喜欢被人打毛病？”
“嗯。”
时如流水，天已全黑。
沈百终突然站起来，点起油灯，关好窗户，阖上门，取下腰间鞭子。
宫九目光闪动，问道，“你要做什？”
沈百终淡淡道，“早些完成你要求，好做正事。”
“当时路过处青楼，突然听到阵歌声。那是种很美丽歌声，它响起来时候，就好像人鱼在唱歌，余音绕梁根本不足以形容这种声音。”
“歌声？”
沈百终问道，“你知不知道陈绝音？”
“知道，她是你手下。”
“这声音就是她唱出来。”沈百终缓缓道，“进去楼里，将她带出来，她当时正在为楼里老鸨洗衣服，白天她要直唱歌，晚上还要干活。因为她并不愿意接客，所以就只有付出比别人多更多劳动。”
宫九耐心道，“因为有次恰好在她面前犯病，被她瞧见，求她打以后，她表现得还不错，认为自己需要根长久些鞭子，所以才留下她。”
“她是不是讨厌你？”
“她觉得有病。”宫九冷笑道，“她非但看不起，还觉得打时是侮辱她自己。”
宫九继续道，“不巧是，她表现得越抗拒，越清高，就越觉得可笑，越想叫她动手。把她从青楼里接出来时，她明明没有这样高傲，不仅会讨好，还会黏着，现在吃，用，花，反而高不可攀，你说好不好笑？”
沈百终抓住重点，突然道，“你说她原来是……”
宫九道，“确定这毛病知道人不多，在这里知道，也就只有你，牛肉汤和沙曼罢。”
“牛肉汤真是你妹妹？”
“对，不是嫡亲妹妹，胜似亲人。”
“她在这座岛上是什身份？”
“她是吴明女儿。”宫九道，“但是吴明并不重视牛肉汤，因为牛肉汤并没有遗传到他天赋，反而是比较得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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