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想，你那
混都能考上财院，老子好歹三年高中读过来
。”
“哈哈哈。”
商妍妍笑着打
陈汉升
下：“没考上，爸妈交15万块择校费送进来。”
“上大学后，想删除以前所有社交关系，认真读书再也不谈感情，结果遇到你，更让有安全感……”
商妍妍边说边再次靠向陈汉升。
“到放假就跟着小姐妹出去喝酒唱歌，身边男朋友也换三个，可始终没有和初恋分手。”
“是不是渣女？”
商妍妍问着陈汉升。
陈汉升举起啤酒和她碰杯：“有点渣。”
“这也是他今天来闹事原因，不过更渣还在后面。”
“不会。”
商妍妍很肯定样子：“因为经历过这种男人。”
陈汉升“哦”声，看来还有曲折。
“后来高中时，和初恋分别去不同学校。”
商妍妍说话有些空灵：“开始觉得这份爱情是坚贞不渝，高时有个学长追追很激烈，已经表明自己有男朋友，但他仍然没有放弃，很感激但始终没接受。”
用钱存起来，省吃俭用终于给买个手机，晚上就去他家。”
陈汉升心想这两人家庭条件都应该不错，初中时手机得1万多。
商妍妍看着陈汉升：“你会不会瞧不起。”
陈汉升摇摇头，弹弹烟灰说道：“那时你们是有真感情。”
“就知道。”
陈汉升没有点犹豫避开，他根本不信商妍妍会喝醉。
果然，商妍妍歪到半发现人都跑，怒视着不说话。
陈汉升把烟头熄灭，笑着说道：“也是渣男，不适合你。”
商妍妍看着陈汉升，半晌后说道：“知道你是渣男，那你能渣回吗？”
……
商妍妍口灌下去整罐啤酒，吐着酒气说道：“后来认识个四十岁男人，他挺有钱，但不是看上他钱，因为家里也不缺，只觉得和他在起很安心。”
“他结婚没？”陈汉升问道。
“结，还认识他老婆。”商妍妍醉眼朦胧地说道。
陈汉升重重叹口气。
“你为什叹气？”商妍妍问道。
“后来，某个夏日周末想给初恋个惊喜，于是没打招呼就去他学校，结果看到他和个女生在路边亲嘴。”
说到这里时候，商妍妍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把拿过陈汉升手里烟，熟练点燃根，随着烟雾吞吐语调才重新平静下来。
“没去打扰他们，但是回学校后就和那个学长在起。”
陈汉升不吭声，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
在烟酒催化作用下，商妍妍似乎陷入深深回忆中：“沪城那个地方和其他城市不样，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后来索性也就看开。”
商妍妍抬起头说道：“就知道，你肯定是可以理解。”
陈汉升咧嘴笑笑：“为什这样说？”
“因为你身上气质很特别，刚开学时就察觉，有种成熟男人味道。”
“你察觉错。”
陈汉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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