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楚不明白陈汉升为什会心里闷,她不晓得刚才那句话“刺痛”陈学渣心。
伴着冷风,抖抖嗖嗖抽完烟,陈汉升回来后书也不想看,喝着热水逗弄道:“今年寒假,你要不要跟回家?”
沈幼楚小脸马上就红:“,要陪婆婆。”
陈汉升笑笑,然后正经地问道:“从建邺去你家要多久。”
“好久,要30多个小时。”
陈汉升只能摇摇头把《西方经济学》拿过来朗诵:“经济学是研究人类经济活动规律即价值创造、转化、实现规律……”
“西方经济学是指产生并流行于西方国家政治经济学范式……”
“妈,怎这啰嗦!”
没读5分钟,陈汉升就没什耐心,看着旁边默默背诵枯燥课本沈幼楚,他就问道:“怎样才能最快考到60分?”
沈幼楚抬起头,不知道怎回答。
“吧嗒,吧嗒。”
沈幼楚轻轻用笔杆戳下陈汉升,陈汉升迷迷糊糊睁开眼:“干嘛?”
“重点划好。”
沈幼楚小声说道。
“知道。”
陈汉升原来只是想借着广播站宣传下101快递,可后来被于跃平通知说要被评为校三好学生,他当场就拒绝。
“于书记,明人不说暗话,考试肯定要挂科,当这个校三好学生压力实在太大。”
于跃平也很无奈:“其实也不想给你,老老实实闷头搞创业就行,这些虚头巴脑东西要也没用,不过这是蔡校长意思,他说你行为有标杆作用,值得鼓励。”
“至于考试。”
于跃平叹口气:“你就尽力吧。”
沈幼楚是川渝凉山州,山高路远,交通极为不便。
“这长时间,坐很累吧。”
陈汉升又问道,沈幼楚是不可能买卧铺票。
“不,不敢睡觉。”
沈幼楚轻轻答道,都可以想象到她抱着行李,低着头缩在窗户边上,饿吃点馒头,渴就喝点火车
陈汉升又把这个问题细化下:“你是怎考到60分?”
这个问题不难,沈幼楚抬起头思考着,露出圆润下巴和片白嫩脖颈,然后认真说道:“如果最后几道主观题不写,应该就能拿60分。”
陈汉升怔怔看着沈幼楚,然后叹口气没说话,站起来走出101。
“你要回去吗?”
“心里闷,抽支烟。”
陈汉升转过头又继续睡觉,昨晚他手痒也加入牌局,可能是即将放寒假原因,602几个人边吹牛逼边打牌到3点多。
沈幼楚有些着急,“吧嗒,吧嗒”又戳几下。
陈汉升终于彻底醒,瞪着沈幼楚:“你老是戳做什?”
“看,看书。”
沈幼楚有些畏惧也有些坚持。
陈汉升心想这是尽力不尽力问题吗,现在连几门课都快忘记,但他也不能去找蔡启农,只得回去后对沈幼楚说道:“赶快帮复习,期末考试坚决不能挂科。”
沈幼楚她自己学习没问题,笔记也做很扎实,可实在不适合当老师,吭哧吭哧讲半天,越讲越结巴。
陈汉升没办法,把崭新《西方经济学》课本拿过去:“把重点划出来,自己背诵。”
“喔。”
沈幼楚仔仔细细把重要考试点划出来以后,转头陈汉升已经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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