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父亲不善言辞安慰,想象死党路咒骂开车过来场景,还有作为朋友萧容鱼,放下排练专门赶过来。
“叮铃铃。”
小灵通再次响起来,又是父亲电话,虽然刚才他不明所以骂自己顿,不过王梓博还是接通。
“那个。”
父亲声音似乎有些难为情:“刚刚挂电话时,好像听到你在哭……”
“没有,天气太冷,吸鼻子。”
居然是萧容鱼和她室友边诗诗,外面天冷,两人都裹得严严实实。
王梓博正掉眼泪呢,他赶紧用袖子擦擦:“你们怎过来?”
萧容鱼把围巾取下来:“们打过来,小陈说你可能出事,让先来看看。”
“他人呢?”王梓博呆呆问道。
“也在路上。”
不过站在陈汉升角度,既然王梓博父母没问题,那就是王梓博自己事情,他反而放下心。
“你脑子被驴踢吧,这都9点,喝个屁……老六,这把们坐庄吧。”
陈汉升边和王梓博说话,边在打牌。
“小陈,真找不到人啊,心里很难受啊。”
王梓博痛苦地说道。
感情失恋,又被父亲责骂,这种时候王梓博唯想到只有死党陈汉升。
他边擦着眼泪,边给陈汉升拨过去,电话响很久才接通。
“有什事长话短说,老子正打牌……哎哎哎,老杨你这就没意思,老子这是双扣,底牌分数要翻倍。”
听声音吵吵嚷嚷,很明显陈汉升在打牌。
“小陈……”
王梓博马上回道,他不好意思让父母知道自己事。
“噢噢,那就好。”
父亲没读过什书,感情表达上直很木讷,也不太会安慰人,吭哧吭哧半天说道:“有事啊,你就和陈汉升说说,那小子皮实,比你机灵多,你跟着他混就不会吃亏。”
“知道,爸,没事先挂。”
“昂,那个,那个,没事就回家看看,你妈做猪皮冻,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
萧容鱼拉过椅子坐下,哈哈气说道:“当时正排练呢,他连续打好几个电话,小陈脾气也你懂,还怪接太慢,梓博你到底出什事?”
“其实没有什大事,谢谢你们啊。”
王梓博觉得特别感激,他都不知道要说些什。
“这客气做什,们过来只要10分钟。”
萧容鱼把纸巾递过去,示意王梓博擦擦眼泪。
陈汉升心里烦:“都说没空,老子正打牌呢,没事别悲春伤秋,想喝酒也不看看几点。”
“嘟嘟嘟。”
王梓博再听话筒,已经是片忙音,他擦擦眼泪放下小灵通。
王梓博也不会怪陈汉升,这就是他性格,自己问题在他看来都是不值得提小事,不过这样也好,也不用被取笑。
王梓博个人在门店里坐着坐着,没过多久,玻璃门突然被推开,出现两个窈窕身影。
王梓博说话就是哭腔,陈汉升那边吓跳:“妈你哭啥,王叔和陆姨出事?”
以陈汉升社会阅历,晚上9点以后电话,很可能是对方家里人出问题。
“没有,他们很好。”
王梓博竭力压制情绪:“就是想找你喝点酒。”
“操,那没事就别吓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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