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加上检查和麻药1个半小时苏醒
时间，孔静得7点半以后才能睁眼。
5点时候，陈汉升给小鱼儿发
个信息：“加油，你是最胖！”
不过她没回，大概忙没看到信
下午4点陈汉升准时出现在市
院，孔静脸色有些憔悴。
“胃病都是心情病，如果这次没问题，年后不如就辞职吧，
等着大学里美厨娘呢。”
陈汉升用轻松语气安慰。
孔静勉强笑笑，她还是紧张，陈汉升到来给很大安慰。
没多久，女医生就在那边喊：“孔静家属过来签《知情通知书》，孔静去病房换衣服。”
萧容鱼音调突然变高。
“不是想问问，你想要什
补偿？”
陈汉升主意依然没改，不过想从其他地方让小鱼儿开心。
“补偿啊。”
小鱼儿“嗯”声，拖着长长尾音：“今年春节，你要在家楼下放烟火给看，去年爸爸值班忘记买烟火，心心念念好久呢。”
电话那边不吱声。
半晌后萧容鱼主动开口，语气低沉，委屈好像都能填满陈汉升胸口。
“小陈，你真不过来啊。”
“真冲突，个朋友下午4点半做无痛全麻胃镜，要去陪同。你们晚会5点开始，全部安排完毕赶过去也要8点多，甚至可能更晚，那时晚会都结束。”
“可是，你都答应。”
幼楚和小鱼儿优先，不然怎并列第二；至于特殊情况有冲突时候，比如孔静这样身体需要照顾时候，那就具体事件具体分析。
“喂，早饭吃没啊？”
陈汉升走到阳台拨通萧容鱼电话。
“这都几点噢，肯定吃呀。”
小鱼儿那边乱糟糟，不时有音乐传来，还有主持人说话声音，看来她已经在礼堂。
陈汉升拍拍她手背，径直走过去签名。
孔静换好衣服，就被护士引导进去打吊水，因为全麻有些风险，还需要检测心脏状态。
“那个，就在这里等你。”
陈汉升在背后喊句，孔静转过头，感激笑笑。
虽然预约是4点半开始检查，不过医院比较忙，晚半个多小时，还有前期换衣服、打吊水、检查心率等等，真正开始时候差不多5点半。
“没问题！”
陈汉升心想这算什难题。
“好，你先把朋友陪好吧，但是也没原谅你噢。”
小鱼儿挂电话就去排练，陈汉升把滚烫手机放在手里掂量两下，在阳台看着楼下晒被子学生怔怔不语。
……
萧容鱼低声说道，可以想象那张精致俏脸上定挂着失望和难过。
又是阵沉默，这是陈汉升权衡以后结果，般是不会改变。
“那好吧，你先忙，排练。”
小鱼儿长叹口气要挂电话，陈汉升突然叫住她：“等等。”
“怎，小陈你要过来吗？”
“你几点过来啊，们晚会下午5点就开始。”
小鱼儿清脆地说道：“诗诗给衣服袖口上绣点金边，弹奏时候流光溢彩，可好看……你怎不说话？”
萧容鱼是个很聪明女孩，她很快从话筒里感觉到什。
“今天……”
陈汉升话刚说半，就被小鱼儿霸道打断：“什都可以，就是不许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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