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条街上再也看不到卖咸菜父母,尽管那条街生意最好。
“真是个混蛋啊。”
王梓博越想越难过,走到门外开始掉眼泪。
不过,始作俑者陈汉升,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在做梦,双脚还在不自觉摆动。
“没吃饭是不是,捏脚怎点力气没有呢,下次不来你家会所啊,用力安排啊!”
摇头,晶莹眼泪从白皙脸蛋上甩飞,颗颗摔落在地上,狗子和大猫都没有再调皮,安静注视着自己主人。
“在学校好很,每天上课和打工,就是会挂念婆婆,小陈对很好,他都舍不得自己回家。”
沈幼楚不断擦掉婆婆眼泪。
小阿宁也在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哭,不过婆婆和阿姐哭,她就绷不住眼泪。
“晓得,去年他第次送你回来,就晓得,否则人家怎可能几千公里送你回来嘛。”
……
婆婆吸吸鼻子,伸手双手捧着沈幼楚脸蛋:“只要你过得好,婆婆现在死都安心。”
王梓博看着抱头痛哭祖孙三人,自己眼泡也肿厉害,他不由自主想起父母。
小学时爸妈卖咸菜,尤其喜欢沿着街边,这样生意好点,不过王梓博觉得太丢人,因为放学总能碰到他们。
终于有天,自己忍不住和父母吵架,骂他们没有用,不能像小鱼儿或者小陈那样,爸妈都是z.府双职工,老师都会另眼相看。
那天晚上,父亲打自己顿,母亲默默在房间里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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