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媞显然也知道,她想听听陈汉升意见。
“意见,那就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别人做初,做十五,谁怂谁是狗。”
陈汉升说道:“有种资本操作叫换壳,就是在你当家做主时间里,将新世纪电子厂核心技术、精英人力资源、销售渠道全部导向个新厂,最后留下堆烂摊子和老弱病残给别人。”
“那时,新厂没有太多桎梏,到时再搞点与时俱进业务,轻装上阵还不是美滋滋……”
“哎呦。”
陈汉升清清嗓子,看似重复遍,但是断句地方不同,语气也不同,意思产生天差地别变化。
郑观媞这个人,生活上马马虎虎,经常很久整理次办公室,但是对商业上特别敏感,霍然抬起头看着陈汉升。
眼前这个年轻“阴谋家”,可是用张飞机票直接把厂里所有顽固派全部送出国。
陈汉升被盯着有些不爽:“你他妈盯着做什,还有其他信息没有,全部说出来才好判断分析啊。”
“有。”
陈汉升其实吃过晚饭,只是觉得郑观媞个人吃没胃口,陪着吃碗鸭血粉丝,然后掏出烟先扔支给店老板,自己也默默抽着。
4点,已经有清洁工人起床,他们成群结队走在空旷街上,也好奇打量这家彻夜未眠鸭血粉丝店。
郑观媞吃完后擦擦嘴巴,抿两口热腾腾浓茶,突然说道:“新世纪电子厂股份,家里收走30%,只剩下70%。”
陈汉升没吱声,面无表情弹弹烟灰,听着郑观媞继续说话。
“是不受宠三房子女嘛,而且还不是正室,二房有人在东南亚投资受挫,只能从别地方寻求补差,是大家眼里软柿子,只能从这里开刀。”
询问,哪家愿意通宵等待。
这家鸭血粉丝店老板开始还不乐意,不过老板娘答应,陈汉升又掏出300块钱,这下老板也同意。
“会不会感动想哭?”
陈汉升瞅着郑观媞。
“本来是挺感动。”
郑观媞听得很入神,茶杯都不小心歪掉,滚烫热水淌到手腕上才发觉,她没想到陈汉升提供给自己是绝户计。
“这是最
郑观媞这次难得没有和陈汉升抬杠:“二房拿走理由,他们说迟早要嫁人,这些与其白白送给外人,还不如留在郑家。”
“就这些,你怎看?”
“怎看?”
陈汉升咧嘴笑笑:“30%这明显是第步,再过几年蚕食,70%也迟早不属于你,早做打算吧。”
“那你会怎处理?”
郑观媞把茶杯握在洁白手掌心盘旋,她手指又长又漂亮,看着也满带劲。
“好在还有控股权。”
郑观媞叹口气。
她意思如果没有控股权,厂里都不会稳当。
“好在,还有控股权。”
郑观媞笑着说道:“不过你这样子太嘚瑟,索性就不表达,而且你这手段,肯定没少去撩其他女孩子。”
“还真很少。”
陈汉升老老实实说道:“东大那个经常用,财院那个太憨,用她也未必懂。”
“喔。”
郑观媞点点头,她没有回应,小店里逐渐安静下来,只有郑观媞吃着灌汤包时,里面汤汁“扑哧”声洒出去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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