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父母，大声
质问道：“你们以前为什
不教育
呢，做错
那多事，你们知道多后悔吗？”
“现在……”
商妍妍痛哭流涕，无助蹲下身子：“现在遇到喜欢男人，只敢卖弄风骚表白，因为比不过那些干净女生，就算被无数次拒绝也只能放在心里，知道他是嫌弃……”
“你说是陈汉升吗？”
商富荣顿时怒不可遏：“他有什资格拒绝你，他凭什……”
不过结果十分意外，只有商妍妍
个人满身酒气回来，垂着头情绪低落。
“你班长呢？”商富荣问道。
“他在前面路口把放下来。”
商妍妍低声说道：“班长说心意领，但是晚上真有事，就不过来告辞。”
“这，这……”
其实聂小雨也不理解，商妍妍大概是喜欢陈部长，可陈部长和别女人这样亲密接触，她怎点都不会吃醋呢。
“甚至，她还把这些女生拉出来，这算不算老鸨呢？”
聂小雨借着包厢里闪烁迷彩灯，忍不住打量商妍妍。
突然，陈汉升从女人堆里站起来，迈步走向聂小雨和李圳南。
两个菜鸡还以为是邀请自己过去，他们都在犹豫要不要拒绝，没想到陈汉升只是把手机掏给聂小雨。
妹们，个个年纪不大，穿着紧绷绷露脐装，凸显纤细腰围，热裤下面是雪白大腿，有些女孩胳膊或者胸口还能看到纹身。
李圳南脚步迟疑，他以前没接触过这种女孩，虽然也有点点心动，不过更多还是拘谨，恪守“男朋友”身份底线。
陈汉升就没管那多，他自己开车不能喝酒，但是大呼小叫劝着商妍妍小姐妹们喝下去，时不时还搂搂抱抱，占点小便宜。
这些小太妹嘴上说着“讨厌”，有还用粉拳锤两下陈汉升，不过谁都没有介意，反而喜欢陈汉升油嘴滑舌。
商妍妍就在旁边看着，脸灿烂笑意。
“就凭这个！”
商妍妍擦擦眼泪，突然从包里掏出叠百元大钞。“哗啦啦”洒向天空：“今天唱歌钱，陈汉升主动给，他是点点都不想欠。”
商富荣突然不说话，看着冷清厂房沉默半晌，弯腰捡起张张飘散纸币，只是额头皱纹下子
商富荣脸上吃惊，其实心里居然有松口气感觉，今晚如果在这家酒楼里吃饭，至少又是几千块钱。
“妍妍你怎？”
商妍妍母亲突然发现女儿似乎在哭，急忙拉住她。
“在恨啊。”
商妍妍抬起头，泪水肆意冲刷着紫色眼影，混杂着粉底仿佛在俏脸上绘制张五彩斑斓图画。
“谁打给电话，你都说在应酬。”
说完他就再次返回莺歌燕舞之中，聂小雨握着陈汉升手机，忍不住叹口气。
“还说人家是老鸨呢，这样和龟公又有什区别呢？”
……
晚上7点左右，商富荣和老婆已经在青浦区最好酒店订个包厢，然后在工厂门口等着商妍妍他们。
聂小雨和李圳南坐在包厢沙发尾端，好像被孤立两个小可怜。
“你怎不去？”
聂小雨推推李圳南：“瞧陈部长玩多开心。”
李圳南喉咙里滚动两下，摇摇头说道：“这也是种本事，不行。”
“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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