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升回来后，
边打量着餐厅里
布置，边甩着水滴。
这个举动很重要，暗示自己刚刚确是上厕所。
沈幼楚抬起头，乖巧撕出截纸巾递过去，陈汉升擦完手，顺便就把手机摆在桌上。
西餐般都比较慢，等到服务员上菜时候，陈汉升皱着眉头说道：“今天是圣诞节，所以比较忙吗？”
女服务员愣
下：“对不起，让您久等，因为
们都是现做，另外今天是平安夜啊。”
其实，过来这里吃西餐大学生并不少，大部分都是情侣，在点餐过程中，服务员经常能看到幕幕有趣场景。
有些男生穷大方，看价格单时，他们会不经意露出肉疼神情，不过因为女朋友在旁边，还是咬咬牙确定。
有些女生就像沈幼楚样，她们都会体贴缩减分量。
女服务员年纪不大，她喜欢看到这些爱情里暖人小举动，总是对这些女生们报以和善微笑。
“难得过节嘛，别小家子气。”
“平安夜也算节日啊。”
胡林语嘀咕声。
陈汉升假装没听见，心里嘀咕傻吊胡林语，就你屁话多。
傍晚时候，陈汉升带着沈幼楚去外面吃饭，义乌小商品城四处都是圣诞老人玩偶，还有那首轻快《MerryChristmas》。
陈汉升找到个偏贵西餐厅，透过玻璃打量下，发现里面没什
熟人，这才拉着沈幼楚走进去。
何平衡两个姑娘之间手段很感兴趣。
……
陈汉升圣诞那天肯定要去金陵大酒店，那天是容升律师事务所召开记者会日子，这种关键时刻陈汉升要是不到场，萧容鱼能跑到财大揪人。
可是，如何向沈幼楚解释？
换句话说，如何在圣诞节不留痕迹安抚女朋友呢？
“平安夜？”
陈汉升满脸不相信，努努嘴指着自己手机：“今天明明都25号。”
“怎可能呢？”
服务员直接拿起陈汉升手机，打开看眼，
陈汉升不断强调这个“事实”，然后站起来说道：“去个厕所。”
不过进入厕所后，他赶紧掏出手机把时间从24日改成25日，顺便给萧容鱼打个电话，就说自己即将开会。
小鱼儿正在补课，其实她现在也没空联系陈汉升，不过对陈汉升这种“主动汇报”态度很满意，只是叮嘱陈汉升明天别迟到。
安排萧容鱼，陈汉升打开水龙头把手淋湿。
“今年圣诞节气氛还是蛮浓重。”
其实沈幼楚并不想吃这些，只是在服务员热情引导和陈汉升牵拽之下，她才红着脸跟进来。
点菜时候，陈汉升每下个单，沈幼楚都要悄悄看眼价格，最后都没点几个菜，她就轻轻推陈汉升肩膀，小声央求道：“已，已经够。”
“行吧，先按这个上菜。”
陈汉升把菜单交给服务员。
女服务员点点头，离开之前，还笑着看眼沈幼楚。
陈汉升什都没说，只是在12月24号那天，他整天都直陪在沈幼楚身边。
早上约着去食堂吃早餐，上午起去教室听课，中午再陪着去吃饭。
这种殷勤程度，胡林语看都很吃惊：“陈汉升，你不是做什亏心事吧？”
“这难道不应该嘛。”
陈汉升假装生气：“毕竟节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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