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雨
边“唰唰”记录着，边说道：“这招很毒啊，本来大家是各做各
决定，现在因为这个‘人头奖’，很快就连成片
，可如果新世纪知道怎
办？”
“新世纪必然知道。”
陈汉升平静地说道：“不过洪仕勇就未必晓得，他回香港过年，其他高管也基本不在岗，现在坐镇值守是郑观媞。”
“牛逼~”
聂小雨咂舌：“洪总这只羊，被里里外外薅也太惨。”
“还要打电话呀？”
聂小雨哀叹声，别大学生放假是各种睡觉，自己只能抱着手机工作。
“别担心，这属于加班，三倍工资妥妥。”
陈汉升笑着说道：“不过你们下次再联系时候，跳过那些没有结婚年轻人，他们是人吃饱全家不饿，大概率不想离开熟悉舒适圈，重点是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工人。”
聂小雨没理解：“为什？”
……
第二天开始，陈汉升正式开始寒假之旅，其实等到适应以后，无聊也没那可怕。
偶尔陪着萧容鱼逛逛街，或者和初中高中同学来几场小规模聚会，再去看看王梓博学习编程情况，剩下时间走走亲戚，帮着家里购买点年货。
晚上洗完澡，关上门和沈幼楚通个电话，调戏下容易害羞憨宝宝，日子虽然枯燥，可是也不知不觉过来。
与此同时，聂小雨和温铃也在联系新世纪电子厂800多名流水线操作工，她们每天都把结果和陈汉升汇报，这些人资料还是郑观媞提供。
下。
“奶奶说啥？”
陈汉升好奇打听。
“没说啥，奶奶对你印象直不错。”
萧容鱼咬着皮筋，重新把头发扎起来：“另外她还让
告诉你，她今年六十八，不是六十七。”
2005年2月7日，农历二十九，萧容鱼和陈汉升计划着这天帮孙教授贴对联，所以农历二十八那天晚上，陈汉升买很多福字贴和对联在客厅里整理。
梁美娟知道这件事，她
“家庭责任感啊。”
陈汉升解释道：“30岁到40岁那些人基本都有小孩，果壳电子每个月比新世纪多100块钱，没结婚可能看不上，这些有家庭就会很珍惜。”
“另外。”
陈汉升又出个主意：“再多拿出点彩头，他们进厂同时，如果还能邀请新世纪其他熟练工，每拉个人奖励50元，没有上限。”
“哇。”
农历二十七那天，这份工作终于告罄，聂小雨每天都要打50多个电话，嗓子已经哑。
“截止今天，新世纪电子厂共864个在册工人。”
聂小雨总结道：“刨除联系不上100多人，剩下大部分都表示考虑下，只有56人听到工资待遇后愿意过来试试。”
“初期效果已经有，不过50多人还是太少。”
陈汉升想想：“你们现在歇歇，大年初就不要联系，大年初二继续联系。”
陈汉升：……
晚饭陈汉升就在萧容鱼家里吃，老萧有应酬，吕玉清要加班开会，这是供电局年最繁忙时候，必须保证春节期间老百姓用电需求，这属于政治任务。
奇怪是，萧奶奶耳朵似乎又听不见，定要大声吼着才能聊天。
“哪里都是套路啊。”
陈汉升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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