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雨。”
陈汉升沉吟半晌，掏出手机打给聂小雨：“你在东山百货买点女孩子
玩具，以果壳老板名义送给曹建德女儿，记得贵重点啊，1000元以下不报账。”
“知道啦，
正在复习补考，上学期挂
两科！”
聂小雨压着声音挂掉电话，小秘书现在也是逃课惯犯，补考实属意料之中。
“怼干啥啊。”
“真要开在新街口，怎
样才能限制两人不碰面呢。”
陈汉升默默思索。
“嘿，想什呢？”
孔静看到陈汉升在发呆，举起手挥挥。
“没啥，这份银行报表要签在哪里……”
“
件小事，有些奇怪而已。”
陈汉升问着孔静：“静姐，你见过那种明明没读过什书，也没什社会经验山里人，他们心思很单纯，甚至不会撒谎，不过偏偏有着独特市场嗅觉，知道怎卖东西。”
“见过啊。”
孔静点点头，她经历过风起云涌90年代，甚至现实里还认识这类人。
“知道个浙中省义乌女老板，她虽然没读过书，不过就是从摆摊做起，市场缺什她就卖什，年轻时还差点因为‘投机倒把’罪名去坐牢，现在身家也数十亿。”
当天下午，陈汉升没去上课，再次来到天元东路办公室。
现在，这里除当成陈汉升和孔御姐“约会”地点，聂小雨和秋安萍她们都是直接去果壳电子厂。
“哎，啊，呼~”
陈汉升抽着烟，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孔静看很奇怪：“李小楷已经带人研发MP4，半个月后就能有样品出来，你为啥皱眉头呢？”
陈汉升嘟嘟囔囔抱怨：“有本事怼阅卷老师啊，欺软怕硬聂小雨……”
孔静脸微笑，其实许多人只看到陈汉升
陈汉升签字时候，随口问道：“曹建德和崔志峰有没有打听果壳幕后老板？”
“老曹以前很好奇，总是旁敲侧击询问，不过最近没有，只是闷着头工作。”
孔静想想说道：“老崔就从来没问过。”
“以前打听情况，说明他并不知道。”
陈汉升笑着说道：“现在不打听，可能就是心里有数，曹建德很聪明，他还有个稳定和睦家庭，相信能做出最优选择。”
孔静在陈汉升对面坐下，递过去沓资料：“不过现在这类机会不多，科学技术发展太快，限制他们发展机会。”
“嗯。”
陈汉升点点头，冯贵这小子，倒是无意中找到个适合他发展机会。
奶茶店门槛低，在建邺这种城市又不缺人流量，冯贵本身又努力，指不定真能折腾出些东西。
不过……
现在MP4行业里，纽曼和索尼是技术领头羊，产品各项机能稳定性都很好，果壳是没工夫自己研发，复制这类产品优点才是最快途径。
当然，价格和受众也是不样。
纽曼和索尼MP4都是2000元以上，在校大学生和普通白领般都是用不起，所以国产清华紫光也出现，它们正依靠千元左右MP4占领这部分市场。
果壳也是同样想法，其实新世纪方式也差不多，只不过新世纪有自己技术积累，所以可以进行完善和改进。
可惜，对这方面研究最深李小楷在果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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