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主任指着QQ对话框：“这样工作交流起来更方便。”
“这样啊。”
洪仕勇看
几眼，仅仅从行政办公室
使用率来看，QQ普及率还是很夸张。
这
说果壳其实也有宣传，只不过不是传统意义上广告牌、请明星、电视销售等等。
至于效果怎样，洪仕勇心里还打个问号。
“这个页面叫QQ空间。”
申明亮在旁边说道：“这是滕讯今天刚刚推出
款QQ业务，可以上传照片、日志、还可以好友互动……开通也很简单，只要有个QQ号码就可以。”
洪仕勇是香港人，他没有QQ，更习惯用邮箱和MSN。
“这玩意很多人用吗？”洪仕勇问道。
申明亮点点头。
“他妈，果壳到底打算怎销售啊，直这样生产，不怕堆积剩余吗？”
洪仕勇满是纠结想着。
第二天上午，洪仕勇顶着黑眼圈出现在办公室，他昨晚是夜无眠，翻来覆去思考以后所有可能性。
突然，秘书申明亮急促敲门进来：“洪总，
看到果壳。”
“哪里看到果壳？”
和女朋友唐萍也感受到。
“挨天杀果壳，怎就不倒闭呢！”
新世纪食堂里，唐萍忿忿咒骂道：“隔三岔五就要搞事，关键们也要跟着受累，班组晚上又得加班。”
“这次好像不样。”
梁小海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道：“那些在果壳工友都说，们厂这次要倒霉，因为两家MP4太相似，所以最后市场上只会留存家。”
其实这也正常，因为就连滕讯自己都不太确定QQ空间以后影响力。
回到经理室洪仕勇有些焦躁，因为果壳这招自己根本看不懂，没过多久“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又是秘书申明亮。
“洪总，听建邺师范个师弟说，果壳MP4在学校里出售，售价是899元。”
“什？”
洪仕勇大吃惊，果壳都没有渠道
洪仕勇言不发走到行政办公室，大声问道：“你们谁有QQ举下手。”
文员们面面相觑，最后全部把手举起来，包括四十多岁办公室主任。
“你也会玩这个吗？”
洪仕勇皱眉对办公室主任说道。
“不玩，但是工作需要。”
洪仕勇站起来问道。
“在网上看到果壳广告，也许他们主力销售渠道根本不是商场。”
申明亮指指自己座位：“您能跟去看看吗？”
洪仕勇既迷糊又忐忑来到申明亮座位，果然在个网络页面上看到果壳MP4图片。
这个图片经过修饰，看起来比实体样品还要精美，底下还有行艺术小字：果壳，为享受而生。
“那肯定是新世纪啊。”
唐萍很自信地说道：“反正就等着，等到果壳倒闭以后，这些垃圾没依靠，会不会再次哭爹喊娘，重新找关系进入新世纪。”
梁小海也觉得新世纪赢面更大，其实他们对上面斗争根本不解，只能根据道听途说小道消息，胡乱分析和猜测。
不同于这些流水线工人，洪仕勇根本没什胃口，根据传来“情报”，果壳电子所有生产线全部开动起来，MP4台台包装出炉。
凌晨时分，隔壁灯火通明厂房也验证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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