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真是个大师！”
……
沈幼楚抬起头，果然，陈汉升眼睛里散布着血丝。
没办法，他昨天来回开
6个小时，眼睛肯定睁
很累啊。
“让你早点休息！”
沈幼楚心疼握住陈汉升手指。
“累点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
好在他扯谎功力几近圆满，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心虚打电话，只要继续用短信回复。
陈汉升：刚才已经睡，室友强拉起来打牌，所以主动和你汇报
下，是不是很乖？
萧容鱼：很乖，可是你也要早点休息啊。
……
在卫生间里等到沈幼楚回复后，陈汉升又把手机调成静音走出来，回建邺路上，小鱼儿已经侧着身子睡着。
他之前就曾经把发给商妍妍信息，不小心发给郑观媞，这个年代可是没有消息撤回。
除此之外，陈汉升还会回忆下，有没有多说遍“晚安”。
生意比较繁忙时候，他脑袋比较混乱，偶尔会有乌龙出现。
比如，两人打电话是这样交流。
陈汉升：小鱼儿，今天工作有点累，先睡觉。
快，陈汉升甚至没想过去久游公司参观下。
晚上吃饭时候，程德军把心中疑惑讲出来，陈汉升笑着说道：“天使投资比较独特，判断个项目需不需要投资，其实只要交谈5分钟就能得出结论，主要是看人。”
“陈总以前解吗？”
王志杰好奇问道。
“不解。”
陈汉升抿着嘴巴，“坚强而深情”地说道。
这下更不得，沈憨憨感动抽着小鼻子，桃花里布满层晶莹水雾。
“你先上课吧，要回去补觉。”
陈汉升转身离开，真有种“事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潇洒。
他自己也有些得意，时间就像海绵里水，挤挤还是可以很好利用，昨天下午到现在，不仅谈生意，还哄小鱼儿和沈幼楚。
陈汉升把空调温度打高，放慢车速，11点多才到东大宿舍楼下。
目送小鱼儿上楼以后，陈汉升没有立刻回财大，先到果壳电子里把小灵通拿回来。
果壳都准备上马手机项目，工程师们修复个落水小灵通实在太简单。
第二天早上，陈汉升拿着小灵通来到教室，捏捏沈幼楚小脸说道：“昨晚忙活到2点钟，终于能开机。”
“啊？”
萧容鱼：好，晚安。
过半个小时后，陈汉升记错对象，还以为是和沈幼楚说“晚安”，又给个萧容鱼发句短信。
陈汉升：准备和室友打牌。
萧容鱼：？
看见这个“？”时候，陈汉升就知道不是小鱼儿有问题，肯定是自己有问题。
陈汉升摇摇头：“不过王总已经通过考核。”
王志杰也迷糊，“考核”是什
时候事？
……
吃完饭又谈会，大家这才准备散去，陈汉升离开时先去趟卫生间，在里面给沈幼楚发条信息：“今晚要修小灵通，没有空打电话，晚安。”
发信息前，陈汉升还确认遍有没有发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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