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升很好找,他在江陵大学城无非就几个据点,财大、天元东路办公室和网吧。
他下午在天元东路这边,正坐树荫底下和钟建成几个人打麻将呢。
陈汉升穿着松散衬衫短裤,只手“哗啦啦”摇着蒲扇,只手摸着麻将牌,吊儿郎当翘着二郎腿,嘴里时不时喊着“碰、杠、吃”。
“小陈,钟哥。”
王梓博打个招呼,陈汉升点点
这种关系别说赚钱,就算自己补贴点也是心甘情愿。
他不愿意和胡林语争辩,干脆抱起小阿宁去找陈汉升,只留下沈幼楚和胡林语面面相觑。
“梓博哥哥,林语姐姐直要背古诗,还要做数学题……”
走到楼下时,小阿宁抱着王梓博脖子,“委委屈屈”诉说近来悲惨遭遇。
小丫头和王梓博三年前就认识,在她脑袋里,陈汉升关系最近,但是梓博哥哥脾气最好。
胡林语递过去几张纸巾:“奶茶店点单系统还不错,们准备把酬劳付给你。”
“就这事?”
王梓博看眼沈幼楚,沈幼楚也微微点头。
“不用什酬劳,小陈之前已经给2万块,差不多正好够用。”
王梓博还专门解释下:“之前几乎没花什,只不过狮子桥分店开业以后,各个分店联网系统要专门研发个软件,特意找两个博士师兄帮忙,这才多花1万块钱。”
傍晚5点左右,王梓博从仙宁大学城来到天景山小区,手里照例拎着袋零食。
胡林语看到马上很不爽:“沈宁宁正在换牙,陈汉升也是这样,总喜欢偷偷摸摸带阿宁出去买零食,你们以为这是在疼她吗,其实是在害她!”
“你以为这是在疼XXX,其实这是在害XXX。”
这个句式实在太常见,陈汉升和王梓博小时候经常被父母念叨。
王梓博摸摸脸上汗水,笑着说道:“胡林语,你怎和妈样语气。”
再后来,自己莫名其妙来到大城市,虽然很舍不得妈妈,不过小孩子是没有办法自己做主。
不过幸运是,阿宁在这边感受到很多很多关爱。
王梓博听得好笑,从口袋里掏出支雪糕说道:“这是悄悄藏起来,小胡也是为你好,在学习这点上面,梓博哥哥也是支持她。”
“噢~阿哥阿姐也是这样说。”
沈宁宁可爱叹口气,打开巧克力雪糕吃起来,中间没忘记要给梓博哥哥吃两口,王梓博笑着拒绝。
“那你也得收下,们可不想欠你。”
胡林语坚持着说道。
胡书记有着“女权”独立思想,根本不愿意欠男生人情。
“没有欠。”
王梓博心思也很简单,奶茶店是沈幼楚,沈幼楚又是陈汉升,陈汉升是起玩到大死党。
“呸!”
胡林语白眼王梓博:“你脸皮倒是和陈汉升越来越像。”
其实王梓博也快大四,这大学三年下来,他经历比般大学生复杂很多,当过舔狗、做过兼职、现在还自己开公司,圆乎乎脸蛋都有点棱角,看上去有些男人味道。
当然,他本质上还是个老实忠厚秉性,自己去卫生间洗把脸,湿漉漉双手随意往身上擦擦:“有什事要做,电话里也不说清楚。”
“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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